轻宜的脸色骤然一变,瞬间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而下一秒,他便被男人挟持着手臂摁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一只粗糙的大手顺着他的后背抚摸下去,路过深陷的腰窝,没入了裤腰中。
指尖刺入的瞬间,轻宜的脸色瞬间苍白,但却死死咬住嘴唇,将闷哼憋了下去。
那人顶在他的身后,始终一言不发玩弄他。
最终还是没忍住呼痛出声,轻宜的呼吸变得急促:
“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可很快,耳廓就落下了湿热的呼吸,让他的身体瞬间酥麻。
那人咬住了他的耳廓,后面的手也变得越发放肆。
浑圆被玩弄,被迫踮起脚尖。
背后仿佛有着一双眼睛,正玩味调笑着看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种认知让轻宜感到悲哀而难过。
被进入时,他还是没忍住掉了眼泪。
大颗大颗的泪顺着光洁的脸庞往下落,衬衫被扯得凌乱,一侧莹白肩头在黑暗中仿佛泛着光,轻轻颤抖着。
alpha的信息素急速窜开,可后面的人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信息素的气味。
就像是并没有动情,可另一个地方却又好像并不是这样表现的。
身体剧烈发颤,轻宜不由得小声哽咽起来。
他从来没这样哭过,也从没觉得这样无力过。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后的人像是终于大发慈悲拥住了他,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这就哭了?”
轻宜的身体微微一颤,艰难地转头朝着身后看去。
他脸上的面具早就被取下,而身后的男人却还扣着那张哑黑色的面具,只有一双含着情欲的眼眸能够让人窥视到。
眼眶一下子又酸了,轻宜瞬间失去了推距的力气,只可怜地掉着眼泪望他。
细长的手指微微痉挛,但还是艰难地抬起,将男人脸上的面具取走。
岑柏岩没有阻止,等到那张有些野性的英俊面容出现在眼前后,轻宜才流着眼泪声音颤抖小声喊了一句:
“主人。”
岑柏岩这次没有纠正他的叫法,很大方地扼住他的脖颈,给了他一个吻。
在离开时,轻宜的身体发软,不自觉朝着地上滑落。
但好在被男人一手捞住,他也顺从地勾上了岑柏岩的脖颈,将细长的腿盘在了他的腰上,显得很乖。
一件外套落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牢牢裹住。
轻宜的眼泪已经不再流,可是眼眶却还红的发酸。
“主人,我的易感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