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还带着因为易感期的狂躁和隐忍。
岑柏岩勾起唇角,薄唇微启:“这么久不见,连人都不会叫了?”
轻宜的瞳孔微微泛光,一张脸涨得通红,仰着头看他。
“主、人。”
当大手落在他头顶的瞬间,狼狈的alpha总算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仿佛已经忍受不住更多。
被扯着头发被迫仰起脑袋时,那双清冽狭长的眸子里都是迷恋和难耐。
清浅和磅礴的两股alpha信息素不停对冲着,这种感觉对于一个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来说算不上舒服。
可轻宜紧紧蹙着眉头,此时却选择强硬地将自己信息素收起。
这种被其他alpha信息素包裹着的感觉,从生理上来说极其难受,可如果是从心理上来说,忽然雀跃的情绪却骗不了人。
伸手轻轻拽住了岑柏岩的浴巾一角,轻宜额角的汗水逐渐淌了下来。
“求求您……我好难受。”
岑柏岩脸上的讽刺逐渐收敛,冷傲地垂眸看着他:“你这种被玩烂了的货色,我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多看一眼?”
那种因为易感期而带来的焦躁让轻宜的理智逐渐消失,他只能慌乱地缓缓摇头,更加用力地抓紧了那被水珠洇湿的柔软布料。
“我没有。”
他想说自己是干净的,可是想到自己原先离开时和岑柏岩说的那些话,却又难以开口。
很快,alpha轻嗤了一声。
“没有?是被甩了吗?”
轻宜的眼眶逐渐湿润,还想要说话。
可是还没能开口,那攥着他发丝的手便微微收紧,轻而易举将他扯起身。
“太脏了,洗洗吧。”
轻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拽着进了最里面的洗浴间。
头顶骤然落下了细密的水流,氤湿了他的双眼。
轻宜被迫闭上眼睛,感觉眼角泛开些许疼痛,却不敢自己伸手去揉。
信息素的气味在空气中逐渐升腾,水雾让他一瞬间竟然感到难以喘息。
浑身都湿透了,一只手落在他的额前,将凌乱湿润的发丝朝着后面捋去。
恐怕连轻宜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时是一副多么惹人心疼的模样。
水蓝色的宽大衬衫被浸湿以后便贴在了身体上,晕出下面冷白的皮肤,粉红的痕迹。
纤长的脖颈微微仰起,那张每一处都精致到挑不出缺点的脸上一片湿润,睫毛沾湿成一缕一缕,嫣红的唇瓣微张。
“主人……”
alpha有些难受地发出一声低吟,又不受控制地攥紧了面前人身上的浴巾。
可这一次他没能把控好自己的力道,一时不慎竟然将其往下扯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