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了他的裤子,从车座旁翻出一个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当初我为他亲手定制的。
现在,物归原主。
傅云深看向我的表情已经不是怒意了,是惊恐。
“发邮件的ip地址在你家,你老妈那个年纪,可不是会操作虚拟号的人。我这才把你和杰斯产生了一些联想。”
我冷漠地看着他,眼里有着厌恶,“你和杰斯什么时候认识的?”
傅云深一脸屈辱,但看着我的棒球棍,又不敢骂我。
“比你认识得早。”
“世界真小,原来你那个时候就暗恋他了么?”
闻言,傅云深一脸不甘。
“我发现他喜欢女人,就回国了。直到他不久前找上我,我才知道他被你害得有多惨,当初你如果直接答应了他的邀请,他也不会遭遇后来的一切。”
我气笑了,“你俩果然蛇鼠一窝。既然你这么心疼他,那我就送你和他做伴。”
傅云深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用刀插在了他身上。
惨叫声响彻夜空。
12
我唤出车里的智能语音管家,打开了傅云深的安全扣,将动弹不得的他扔到了地上。
工厂里有人冲了出来,一头金发,是杰斯。
我坐上驾驶座,关了车门,猛地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砰!”
杰斯高高飞起又落下。
我开车从他双腿上碾压了过去,然后查看定位,报了警。
警车来得很快。
傅云深和杰斯被送医,我也晕倒在了地上。
傅云深下药的饮料我都喝了,只是事后我去了洗手间用手抠喉咙,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可身体到底是吸收了药物成分的。
我家里给我请了一名优秀的律师。
也是因为检查出了我体内的药物成分,以及在餐厅停车场内我“头晕”没站稳的监控录像,我被判定为受害者,出于自保才致傅云深和杰斯两人自保。
傅云深、杰斯、傅云深母亲都被我送进了监狱。
傅云深损伤,永久失去男性功能。
杰斯双腿截瘫,以后出狱也是废上加废。
而我,在判决出来那一天,创建了一个视频号,开始了我做采访专栏之路。
从始至终,我都希望每一位女性有自由表达的权利,而不是被这个男权思想主导的社会剥夺渴求权利。
我们和男人一样,都有“想”和“说不”的权利。
……
两个月后,我的身边多了一群和我一样的女性。
她们既是我的访谈对象,也是我的合作伙伴。
我们的视频越做越好,遭到的抨击也随之增多,有的人骂我们,有的人说我们应该浸猪笼。可他们都阻挡不了我们开始在全世界演讲的脚步,我们也逐渐被主流媒体认可。
我们最终是为了——女性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