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混乱的关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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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石、病毒、辐射、戒得,每一个词汇都让白家人心惊胆战,尤其是在小净尘失踪,而白希景确定绑架犯是苏放和戒得以后,白爷爷整个人都不好了,小孙女被绑架,七个孙子外加一个未来长孙媳妇统统昏迷不醒,这一切的一切都跟菩提寺弟子脱不了干系,白爷爷果断连行李都没收拾,直接拖着长子给自己开车前往传说中的菩提寺。
白爷爷既然能将年幼的白希景送上菩提寺,现在自然也能大摇大摆的上山将方丈师傅给挖出来,方丈师傅本想以“无关者不得入寺”的规矩将白爷爷赶下山,结果,白爷爷直接扑上前掐着方丈师傅的脖子死劲摇,“你师弟绑架了我孙女,你徒孙的兄弟毒晕了我七个孙子,你特么的竟然还敢说我是无关者!”
于是,方丈师傅也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爷爷不是古武者,而且年纪又大了,身体素质远远比不上常年练武的方丈师傅,方丈不敢用力挣开他,只能被动的被他掐着脖子当招财树摇,费了好半天劲,白乐景才将亲爹劝下来,“好、脾、气”的向方丈师傅解释了事情的经过,然后两父子一起将方丈师傅给拖下了山。
当然,下山也是方丈自己自愿的,否则再多一百个白爷爷也不可能拖得动他。
方丈师傅不仅自己下了山,还带了两个弟子,明然和明澄,明然是苏放的亲哥哥,是苏放一直执着放不下的牵挂,方丈师傅觉得只要有明然在,至少苏放的这个帮凶极有可能被争取到自己这一方来,至于明澄,呵呵。完全是因为他轻功最好,有利于追踪和逃跑,遇见杨靖完全是个意外啊意外╮(╯▽╰)╭
目前菩提寺辈分最高的就是戒字辈弟子,而戒字辈弟子除了戒得戒失以外就只剩下方丈戒空,戒得犯了错,自然也只有方丈戒空才有资格去处置他惩罚他,而且方丈师傅心理很清楚,白希景的主要势力都在华夏,而戒得在米国经营快半个世纪。光靠白希景想要在米国那繁华拥挤的土地上找到戒得的藏身处,那绝逼是幻想,方丈师傅敢打赌,白希景这小子绝对已经愁得快把脑门给揪成和尚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白希景会面对这种困局方丈师傅也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
当年白希景下山之后没多久就去了米国。他势力的发源地其实是在米国,可是正当他如日中天的时候,他偶然机会遇到了斯皮尔伯罗斯和管家福瑞斯,认出了两位是菩提寺曾经的师叔,而且跟自家师傅的关系很不错,于是,白希景本着对菩提寺的感恩之心。经过方丈师傅的首肯,将自己已经成型的势力全部转交给斯皮尔伯罗斯经营,他放弃了在米国所有的一切,独自回到华夏。身边带回的仅仅只有大山小山而已。
白希景将主场转到华夏,而斯皮尔伯罗斯一心拍电影扩展人脉暗中调查原始方程式的下落,白希景留下的庞大“家业”便交给了管家福瑞斯打理,所以说。戒得能够无声无息的将小净尘绑架并隐藏起来让白希景找不到,白希景本身也要负不小的责任。
这算不算是另类的养虎为患啊o(╯□╰)o
看着白希景沉睡憔悴的面容。方丈师傅心情很是复杂,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认为有人性缺失症性情冷漠的人为了个“情”字差点赔上了自己的命,因为国仇家恨想要报复敌人而研究出致命病毒的性情中人却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长生”而将屠刀挥向自己的同门师侄。
这个世界到底是肿么了??
戒空觉得大概是自己与世隔绝太久,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他绝对没有想到当年会因为研究出可怕病毒而放下一切遁入空门的人有一天会成为这一连串阴谋的幕后黑手,这一刻,戒空好像一下子老了百岁美女总裁俏佳人。
感受到戒空身上那浓浓的无奈和挫败,明然明澄有些担心,“掌门师祖!”
戒空挥挥手叹了口气,望着眼前两个品貌端方的弟子,幸好菩提寺的其他弟子心思都很纯正,不然,他这把老骨头估计早就被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方丈师傅递给宋超一张老旧的破纸,“让人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上面的东西。”
“是。”宋超也没多问,接过纸张就往地下室跑,去找展谛和卫戍,方丈师傅则指挥明然将昏睡过去的白希景给抱回了卧室,白希景几天几夜没有休息,难得闭上眼睛,就让他睡个够吧。
杨靖像个尾巴一样跟在明澄屁股后面转悠,明澄也不生气,就捂着个袖子笑得像只偷米的老鼠。
空荡荡的地下实验室里灯火通明,却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他奋力的奔跑着焦急的寻找着,寂静的空间里却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他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他找过一间间的办公室实验室,却仍然一无所获,他迷路了,在同一条走廊里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出路,可是,他没有放弃,也不能放弃。
终于,他的脚步遍及研究所的每一个角落,他用双腿丈量了占地甚广的土地,来到了最后一间实验室。
实验室的门没有锁,里面传来冰冷刺耳的“滴——”声,他轻轻推开门,入眼的是一层不染白到刺目的天花板和墙壁,还有墙脚那多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各种仪器,以及……
实验台上的躺着的人!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运动服,双手双脚被绑在实验台上,殷红的血液从边沿溢出,滴落,雪白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鲜血染透,比华夏的国旗更加鲜艳刺目……
他膝盖发软的跪倒再地,他来迟了,来迟了!
心像是被整个剜掉了一样空荡荡的却不觉得痛,他颤抖着伸出手,却够不到那近在咫尺的人。他跌跌撞撞的爬过去,扶着实验台站起来,颤抖的手指伸出,轻轻抚摸着她已经冰冷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