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的晕乎乎的沢田纲吉就这样答应住在了工藤家。
而在他住进来的三天,工藤新一从开始的兴致昂扬想要知道沢田纲吉隐瞒的东西,到现在已经心如止水了。
为什么他每天都能把自己摔个七八回吧?
难怪他说不疼,正常人要是天天被这样摔也不觉着手被擦破皮有多疼了!
毕竟他亲眼看着他从二楼咕噜噜的滚了下来,还毫发未损的爬起来。
知道自己想歪的毛利兰在沢田纲吉接二连三的受伤中,更是将注意力时刻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以防他在跌倒前能随时的拉住他。
老爸的稿子没写完,就直接带着老妈两个人借着取材出门躲避编辑了。
早就习惯被丢下的工藤新一也不觉着孤单,更何况现在家里面还有个沢田纲吉在。
今天他们出来也是因为见沢田颓靡在家中,想要带他散步,让他别那么失落。
从电梯里出来的工藤新一看着时刻关注沢田纲吉的毛利兰,内心酸涩不已,小兰都好久没注意到他了。
正在工藤新一纠结要不要叫住小青梅时,突然一个老婆婆倒在了他们的面前。
毛利兰赶紧上去:“奶奶,您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
头发花白,满脸沟壑皱纹的老婆婆睁开惺忪的眼睛,她抬手抓住毛利兰的肩膀:“我没事,就是年龄大了脚有些不听使唤……”
被抓疼的毛利兰没有呼痛。
而工藤新一时刻都在关注着她,见状顿时急急地道:“你抓疼小兰了。”
“啊?”这才注意到的老婆婆露出了歉疚的表情;“我没注意到……对了,要不要到我家?我请你们吃萩饼?算作我给你的赔罪,很好吃的!”
“谢谢~但是我们还要回家,就不能去奶奶家吃萩饼了。”毛利兰懂礼貌的和老婆婆告别。
老婆婆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没说什么,而是笑眯眯地和他们招手,目送着他们远去。
沢田纲吉总觉着刚才的老婆婆有些怪异的地方,可他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怪异。
“沢田,你怎么了?”
毛利兰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些污渍,她就到洗手间里去清洗了,工藤新一也是这才注意到身旁沢田纲吉拧眉的模样。
有些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很不安的沢田纲吉有些不确定地问:“工藤,你觉不觉着……刚才那个老婆婆身上有点古怪?”
“没有啊,看着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不、不对……她的身上有种不好的气息……”通常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总是会发生一些事。
唯物主义的工藤新一也理解不了沢田纲吉说的话。
“小兰,怎么还没有出来?”从她进去已经超过了十分钟,只是清洗下身上的脏污不该用上这么长的时间才对呀。
工藤新一也觉着情况不对。
但毛利兰进去的是女洗手间,他们两个总不能进去吧?
只能拜托路边的大姐姐帮他们进去找小兰。
“没有,里面没有你们说的小姑娘,我倒是在地上捡到了这个。”
那是一枚粉色的草莓发夹。
是刚刚沢田纲吉给毛利兰挑选的。
小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