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神苦笑着说了句:“好!”
不久之后他带来了一位先生,说是世间名医,要为我调养身子。
先生名为许念,先生身着一袭青衫,盈满山间雾气与林松香气,无事时便会读诗饮茶,但不知怎的他看起来身体和我一样不好。
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昏昏沉沉的,但许先生不同他整个人很精神,但我看着却总觉得他虚弱。
我将这话说给他听的时候难得看到他红了耳朵,他煎的药总有种好闻的药香气。
索性我让馨儿将秋千搬到了后院,每日先生在院中煎药,我便拿一卷书卷在秋千上坐着,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就觉得安心。
近日来,许是先生的药有用,我精神好了很多,更多的时候都会去院中同先生说说话。
先生性子沉稳,举止有礼我每每与他说话,他总会红了脸,时间一久渐渐熟络,我便常常逗他。
“先生为何这般容易红了耳垂……”
“莫不是先生喜欢男子?”
“先生……”
先生倒也不生气反而为我沏了一杯茶耐心的同我讲:“我年少时曾遇见一人,人人赞她张扬之姿,明媚之色,只我见过她不着红妆的慵懒模样。”
“如朦胧远山,似烟雨梦乡,灯影绰绰映着莹莹泪光,一双眼盛满沧桑,唯独望向我时,写尽儿女愁肠。”
“先生,后来呢?”
“后来,我没能护住她,她已嫁做他人妇!”
“可先生,那般好的女子,你为何……”
“是啊,那般好的女子,她应享有这世间一切尊贵,我只要她平安。”
“可是……”
还未等我说完,先生便进了书房,许是说到了先生的伤心事。
我本来是想告诉先生那女子也一定是极想陪在他身边的,先生是多好的人啊,配的起世间所有女子。
回屋之后看见顾笙坐在塌上等我脸上是一抹我看不懂的惆怅:“岁岁,你近日都在许念那里对吗?”
我自知理亏,没再说话谁料下一秒顾笙就将我抱上床,侵略的吻猝不及防落在了我的唇上。
可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清风明月的先生,以及那一抹青衣,我开始尝试推开顾笙,可顾笙将我压的死死的,丝毫不给我反抗的机会。
一夜过后,顾笙将我搂在怀里:“岁岁,对不起,我只是害怕!”
“我怕你离开我……”
“岁岁,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一直在等你爱我,你别爱上别人好不好……”
我闭上了眼睛,任凭眼泪从眼角滑落,我好像不爱顾笙,否则如此情意绵长的事却让我如此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