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头疼的要死,周屹川让阿姨给她煮了醒酒汤端上来。
她嫌味道难喝,但周屹川这尊大佛在旁边坐着,她又不能不喝。
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他接过空碗放在一旁,好笑道:“有这么难喝吗。”
她上下看了他一眼,难得没有穿正装:“今天不用去工作?”
“不用,我给自己放了几天假。”
她抱着被子重新盖好,酸里酸气道:“自己当老板真好啊,想什么时候放假都行。”
他没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阴阳我呢?”
阿姨在外面敲门:“早饭好了,下来吃饭。”
她在里面应声:“好
的。”
阿姨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姜邈从床上下来,去衣柜翻了翻。
周屹川轻慢的笑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我的话你不听,阿姨的话你倒是全听进去了。”
她取出一条裙子,听了他的话觉得好笑。
“不是吧,你连阿姨的醋都吃?”
周屹川笑了笑,并不作答。
姜邈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当着他的面将睡裙的肩带往下拉。
半遮半露的,好大一片春光。她还自己伸手揉了揉。
“这个阿姨可看不到。”
周屹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左手搭放在桌面,手指若有似无的点了点。
姜邈的动作倒是没停,眼底的笑多是些狡黠的捉弄。
周屹川时常觉得,她没脑子表现在方方面面,以为这样是捉弄了他。
但实际上呢。
反而是便宜了。
他笑的慢条斯理,迎着她的注视,不紧不慢的开始脱衣服。
“啊!你想干嘛!”
她的声音传到楼下。
阿姨急忙上来敲门,以为出了什么事。
这会里头倒是安静了,只能听见周屹川略有些含糊的声音。
“没事,您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
阿姨离开后,在客厅里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们下来。
饭菜都凉了,她说让厨房重做一份。
周屹川说不必这么麻烦,热一热就行。
姜邈往沙发上一躺,也没个正形。周屹川拍了拍她的腿,让她往一旁挪挪。
姜邈不情不愿的将腿收回来:“你不能去对面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