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定了!”
禅元叹气,附和道:“确实太过分了。”
恭俭良道:“他在给我送业绩。”
禅元叹气,附和道:“确实如此。”
可他了解自己的孩子。除了刺棱,另外两个谁会留下把柄给他人呢?那个雄虫幼崽说不定会被冠以“实验品”之类的名号……
果然。
知子莫若父。
看着面前拿着一沓半真半假资料侃侃而谈的自家老二,禅元二话不说,抢先一巴掌扇过去,“这还是。我教你的!你这个臭小子!臭小子!!!”
说!崽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第两百九十五章支棱爱情故事(4)
(四十二)
禅让死都不说实话。
他坚持自己的崽是雌虫,而非雄虫。坚持一切手续合法合规,而他完全没有任何违法操作。
“他就和刺棱一样!没有虫纹而已。”
恭俭良气得青筋爆出来,拽着禅让的头发拖着打,“你闭嘴!我难道雄虫雌虫分不出来啊?”
“难道不是吗?”禅让叫嚣道:“不然怎么会和雌父结婚?”
禅元绷不住了。他上前按住自家老二,“你快闭嘴吧。崽和雄虫在哪里?”
禅让真闭嘴了。
他用沉默和雄父雌父犟。恭俭良把他当拖把在地上拽来拽去,整个办公室地板血红血红的,他也一眼不发,和小时候如出一辙。
不说,就不说。
你打死我,我也不说。
“你知不知道你在犯罪。”恭俭良气得后牙槽磨来磨去。他最近迎来自己第三次换牙期,上头了抓着支棱的脸开始啃,“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要把你吊起来揍。”
禅让安详地闭上双眼。
他想,雌父来自己没办法继续糊弄雄父,但总归能保住自己这条狗命。
不用担心,雌父一向很宠爱他的。
“我帮你一起。”雌父禅元凉飕飕的说道:“三天不打,皮肤发痒,我看他真是欠揍了。”
禅让猛地睁开眼睛,屁滚尿流在房间里上下蹦跶。
这一回,不单单是地板了,墙壁和天花板都开始上色了。
“你们把我打死!那也是实验品!”
十分钟后,禅让抱着吊灯,喘粗气。整个屋子,除了储存文件的机器没有受损,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恭俭良一脚踹碎凳子,捡起带毛刺的凳子腿,向上戳自家老二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