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春风满面,春暖花开,已经开始畅享自己在房间里装上什么吊钩,什么铁笼,什么可爱玩具方便两个人放开了玩,敞开了玩!哈哈哈人生短暂,现在有了房子,当然要体验些远征中没办法体验的事情啦。
恭俭良道:“我要一个厨房。”
禅元:?
不不不不,宝贝这种体验就不了。
恭俭良继续道:“我还要一个训练场。”他的目光落在那80平的玻璃花房上,平淡道:“小了点,也还好。”
禅元内心想要和恭俭良打花海野战的想法逐渐黯淡,但转而想到训练场也是个好地方,他又勉强复活血量,继续听恭俭良的诉求。
“刺棱的房间要结实。”谁的崽谁知道。小刺棱比普通幼崽慢好几拍的探索期正式到来,格外喜欢模仿雄父雌父互殴动作,碰碰这里,碰碰哪里。恭俭良懒得管理自己的资产,全部放权给禅元用,自然希望装修材料用最好的。
哪怕两个大的不久住,也要最好的。
“支棱的房间要好通风。”在家里搞什么实验材料,臭死了。
“扑棱的房间要书架,要最好的采光。”他的宝贝扑棱读书好,成绩也好,理应住最好的房间。
禅元?禅元和自己住,要什么私人空间?恭俭良理所当然地想着,却给自己安排了一间“躲避禅元涩涩房”,谎称是“客房”。
“我们家会有客人吗?”
“阿洛伊会来。”
禅元攥紧拳头,并不想要那个金光灿灿的贵族雄虫上门拜访。他在这种上等贵族金钱攻势下遭受的一切,潜移默化转变成“动力”——禅元新的梦想,是在不动用夜明珠家遗产的前提下,给恭俭良提供不输于夜明珠家的生活。
“宝贝。阿洛伊来我们家干什么啊?”
“参加婚礼。”恭俭良说完,惊讶瞪大眼睛看向禅元,“你居然不打算举办婚礼?”
禅元不爱他了?嗯?禅元不想要和他穿着婚礼服涩涩吗?恭俭良一阵紧张,目光变得犀利,上下打量寻找怎么弄死禅元比较好。
脖子?禅元对这一部分的保护措施十分到位,不好下手。背部?禅元的背部肌肉瞬间紧绷,自己某次用刀猛刺下去,只浅浅刺入一小半。难道还得从打断禅元的双腿开始吗?
恭俭良琢磨起来,手指微动。
禅元盯着他,就晓得他的美貌雄主在想什么事情。他一边激动到难以自己,一边为恭俭良能想到“婚礼”血脉喷张,恨不得现在就和恭俭良在这毛胚房来上一炮,最好打得头破血流,然后再用白漆、木地板铺设上去,日后美美住在灌溉他们鲜血与肉末的家中。
可惜了。
三个雌崽正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