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长短,禅元转动棍棒,在脑海中掐着点算路程上要花费多少时间。他慢悠悠将带着毛刺的那一边对准对手们,甩动手臂,锁定一个方向,大步冲刺。
“他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急促尖叫一声,带着破音往后倒退。
禅元加快步伐,人群与声音便一并加快速度向后退。
所有军部大佬脸色骤然一变,说不清是为了禅元此刻的气势,还是为手下军雌连连颓败而变色。他们握紧双手,身躯向前,注视着禅元的动作,口中重气不断,“蝉族也能出这样的……凶神?”
力量被灌输到半截棍棒中,血淋淋的血珠飚到临近者的脸上,禅元漫不经心将其从前者的脑袋上抽走,带着更加残暴的力量,抽打在另外一个人脸上。
还有十分钟。
禅元倒计时,心中惶恐。
等会儿要是没有抢到限量小面包或小蛋糕,把恭俭良饿到了怎么办?天啊,恭俭良昨天才和阿洛伊去店里吃过,自己没有抢到是不是会降低自己在恭俭良心里的分量——阿洛伊那个该死的雄虫,抓住这一点又要上眼药了。
禅元疾冲的身影更加迅猛。他将黏糊糊几乎断裂成三段的棍棒丢开,随手从身边军雌腰部抽出腰带。
第一鞭,就把人家的裤子打到地上。
“啊啊啊啊——”
第二鞭,就把人家的嘴打歪了。
禅元平日不太爱用这种鞭类的武器。他很讨厌这种一不小心就会打中自己的东西,但到了床上就不一样了。禅元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恭俭良从最开始对鞭子道具一窍不通,到现在原地绞杀禅元,都快把这类武器玩出花来了。
打哪里最疼,哪里最爽,禅元最有心得了。
听着赛场里美妙与痛苦交织的声音,诸位军部大佬默默删除掉“录像公布”的原计划。他们上下一顿寻找,屁股被人咬了一样,迫切想要离开。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军部呢?太奇怪了吧。
禅元不管。
禅元苦恼自己可能太急躁了,导致一众军雌畏畏缩缩,谁也不想丢脸,不敢冲上来与之一战。
“别怕啊。”禅元擦拭脸上的血迹,学着诺南狞笑道:“过来玩啊。”
军雌们退得更厉害了。
是。他们是想要打压禅元,他们是想要在各位大佬面前露露脸,是想要为了自己和自己背后的势力试探一下禅元。
他们不是想要被禅元打啊!被禅元打就算了,还发出那么可耻的声音?在自己现在和未来的上司面前丢大脸?
不不不。诸多军雌悄咪咪退得更厉害了一点。
不就是“战神”嘛,给禅元啦,一个蝉族啦,没必要和他计较那么多啦。又不是生死局,自己的面子最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