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却轻笑着喘着气,双腿乱颤地摆着:“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分走你对我的爱,只能你爱我,懂吗。”
他是这样狡猾,即使享受着男人最极致的爱,也不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只要他不说,孟文穆就会一直爱他,一日比一日爱得浓厚。
他的报复心没有随着时间年龄增长消退,变得缓慢,他一如既往地要独占男人的宠爱,也不允许他有小孩。
甚至还会在最情动时,贴在男人的耳边,故意轻喘着问他,会不会打那个长得很像他的小孩的主意。
就像当初暗戳戳着在他不懂情感时就强势地占有了他,赋予了他难忘又极致癫狂的性-爱一样。
但孟文穆听到这些话只会更疯狂地抱着青年的腰肢,嘴里喊着宝宝,似乎要弄死他一般,呢喃:“我还不够爱你吗,真想永远用这些爱将你灌满,你是存心让我疯,宝宝。”
周棠全身的血液都热了,他话都有些模糊,却还吱吱呀呀地拽着孟文穆的领带,靠在他的胸膛上。
因为猛烈的快感,青年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只觉得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灼烧他。
青年双手紧紧攥住身下衣料,整个人都陷入床里。
那股感觉一波接着一波,让他根本无力承受,少年眼尾都红艳无比,唇瓣也被吸肿了,只能勉强抓着孟文穆的衣角,微弱地颤抖着身形。
最后疯狂了一夜后,周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孟文穆已经不年轻了,甚至眼角都生出痕迹,但力度却依然凶猛,眼中浮现的欲色如爱一样深沉。
十几年里每一次都让周棠上瘾,最后又会哭着爬开。
然后再被拉回来。
浑身都是属于孟文穆的男性荷尔蒙,男人却抱着他睡,似乎那些留下来就能产生一丝心理安慰,觉得他是爱自己的。
他的宝宝生的怎么美,那洁白的皮肤好像再亲一口就会化在他的嘴里。
房门一关上,保姆全都放了假,两人就这么在房间里胡闹了好几天。
周棠已经习惯了身旁有孟文穆,抱着男人苏醒抑或者入睡,而这一天他醒来时却没有看到男人在他身旁。
但是却久违的看到了贺于暗。
他在角落不知道看了周棠的睡颜多久,等人醒时才微微扬眉,“好久不见。”
周棠开口第一句不是好久不见,而是:“哥哥呢?”
贺于暗眼底掠过一丝黯然,十年间他和对方身上都变了很多,周棠依旧很耀眼,他的年龄与柯敬如等人差不多,如今也显得不再年轻。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何在这,你心中只有孟文穆吗?”
周棠懒懒地挑了挑眉,“嗯。”
贺于暗彻底失了希望,“他去准备公司移权的股份了,他要带着你彻底在国外定居,不回来了。”
这也是必然的,国内太乱,人都想往安逸的地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