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记住。”
裴谨笑了?笑,可惜,他已经忘了?。
另一边,和江苑苑她们聊完的宁卿去了?执事堂,准备找兰溪好好谈谈给师兄解蛊一事。
兰溪看见她并不意?外,有人来他稍微端正坐姿,不那么懒散,“坐吧。”
“兰溪师兄,我师兄的情蛊多久需要?解一次?”
“我也不太清楚,你?得时常观察你?师兄的状态,他若突然虚弱,这就是?残留的情蛊发作了?,这便是?你?需要?为他解蛊的时候。”
“那大?概多少日发作一次?”宁卿又问。
“少则几日,多则半月。”
“只能用这种办法吗?”宁卿还不死心,挣扎着继续问他。
一次还行,硬着头皮就做了?,可好几次的话,未免太过挑战人的心理极限。
“目前,据我所知,只有这一种办法。”兰溪直截了?当地说。
“不过,若你?找到古伊莎,说不定?有别的解决方式。”
古伊莎魂灯已灭,这意?味着什么宁卿自然知晓,她又该从哪儿找到古伊莎。
这显然不太可能。
“别想太多,若不想你?也不必勉强,你?师兄现在应该死不了?。”
宁卿:……
走在回青梧山的路上,宁卿脑子乱糟糟的,没走多远就看见不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
“去哪儿了??”裴谨缓步走到她面前。
“去找了?兰溪师兄一趟。”
“为何找他?”
宁卿不愿多说,“没什么。”
她爱答不理的态度过于冷淡,裴谨轻轻蹙眉,拉住她的手腕。
“心情不好?”
“哪有。”宁卿敷衍地回复了?两个字。
这实在不像是?心情好的模样,或者说,她只是?单纯地不想给他好脸色。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路上有人来来往往,不时将目光放到相?对而立的宁卿和裴谨身上,路过时朝裴谨行礼,“凝华仙君。”
面对周围弟子们打量的视线,宁卿连忙道?:“师兄我们快回家。”
但是?这回男人却不动了?。
“怕被人看见?”他问。
她确实怕被人看见被说闲话,之前她和师兄被造谣,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这儿,宁卿突然发现,也可能并不是?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