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素敏知道自己的女儿在牢里精神失常,她马上也要疯了,自己一个人偷跑回国,温致舒知道以后找了她很久也找到。
……
闷热的夏风阵阵吹过,喧闹枯燥的蝉虫在枝头鸣起。
温禾一身白裙在书房坐着,盛夏燥热惹得她心里烦躁,所以最近经常在书房写字宁神。
孕妇本就体热,再加上酷暑难耐,他又不能吃或许冰冷的东西。景黎让人做了甜豆花,在冰水里镇过,不会特别凉。
他去书房喊她来吃,见她正写的入神便没有出声,轻轻的走到她身后站着。
她正在抄《诗经》,一手簪花小楷写的很漂亮。
感受到从头顶拢下来的一层阴影,温禾停笔抬头。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景黎沉声道:“刚来。看见大书法家正在写字,没敢打扰。”
温禾撇嘴轻笑:“什么大书法家,我就是写着玩的。这天热的难受,医生又不让我整天待在空调里,那我就只好写写字静静心,这样心里就没这么躁了。”
“怎么抄上《诗经》了?”
温禾语气嗔怪:“还不都怪你,孩子都已经七个月了,你这个当爸爸的到现在都没给他俩起好名字。现在很多人起名不都从《诗经》里起,我就想着抄一抄,看看有什么好名字能给宝宝用。”
景黎眉头轻挑,脸上浮着笑意:“谁说没给他俩起名字。”
他俯身揽着温禾,抽了一张新的宣纸,握着她拿毛笔的那只手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名字:
【景时安,景岁欢】
“时时安乐,岁岁欢愉。”
这是他对两个孩子最大的期愿,不求他们以后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作为,只希望一生安乐,一生欢愉。
温禾看着宣纸上两个名字,眉眼弯弯的问道:“你这名字一看就是一男一女,你怎么就能确定我生的一定是龙凤胎?”
“你还真的有点笨笨的,昨天我陪你去产检的时候,医生说了胎儿都很健康,咱们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温禾闻言皱眉:“对啊,怎么了?”
景黎噙着笑意耐心问她:“我问你,怀了双胞胎父母最希望孩子是什么?”
“一男一女啊。”
“所以,得偿所愿四个字还没悟出来?”
温禾摇了摇头:“可是医生又不知道咱们想要一男一女,那他这个得偿所愿也并不能表示肚子里就是龙凤胎啊。父母都希望宝宝能健康,医生的得偿所愿,说不定就只是宝宝特别健康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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