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母家里吃了午饭,陪老两口围炉煮茶,闲话家常。师母还做了栗子糕让温禾带回去吃,她知道孕妇不能摄入太多糖分,特意做的低糖口味。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回的临江别墅,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到家已经八点钟了。
还没下车就瞧见了门外站着的温致舒,他还真是锲而不舍。
温禾没下车,神色一敛跟司机说道:“让他走,否则一会儿喊保安过来就别怪我不给他留面子了。”
司机得了吩咐立马下来,小跑两步到温致舒跟前,温禾看着司机在原地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温致舒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烦躁的皱眉,眼看着温致舒朝她过来,现在车外轻叩了两下车窗:“禾禾。”
温禾压根没正眼瞧他,她现在只要一听见温致舒喊他的名字,她就莫名恶心反胃。
她朝车外的司机挥了下手,司机立马会意,打电话叫了两个保安过来。
本来是亲父女,她不想做到这个地步,奈何温致舒屡次三番触碰她的底线。
“禾禾,爸爸有话跟你说……”温致舒急切的拍打车窗,满脸恳求。
她从始至终都不曾把头转向车窗一瞬。
两三个保安赶过来的时候温致舒还在温禾车窗外拍打。
“不好意思温先生,请您离开。”保安当然认得面前的男人是谁,也自然知道车里坐着的是他亲生女儿。
温禾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说她薄情寡义也好,骂她众叛亲离也罢,她不在乎。
“禾禾,你下来听爸爸说两句吧,好不好?”
保安态度很恭顺,毕竟面前的是温家董事长,他们不敢冲撞,态度很好的请他离开。
“温先生,您打扰到我们景太太了,请您离开。”
“你们景太太姓温,是我们温家的女儿,父亲来见女儿,天底下没有不见的道理。”
温禾听着他的话直接气笑,哪来的脸说这种话。她极为不耐烦的降下车窗,目光冷的像是西伯利亚的风雪。
“温致舒,你如果再赖在这里不走,我保证让温淇淇这辈子都出不来。”
温致舒对上温禾那双寒意迫人的眸光,一瞬间有些陌生。她跟景黎越来越像了,连看人的眼神都出奇的一致,凉薄疏离。
“禾禾……”
“我最后再说一次,如果你再跟我提温淇淇,她这辈子就别想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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