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明天中午自己过来找一找,今天那15张画桌都没撤呢,既然是丢在桌子上了,肯定能找到。
温禾这才舒了口气,如果真的丢了的话,景黎非得炸了。这男人心眼小,况且簪子还是他亲手雕的,意义不一样,肯定丢不得。
……
凌晨两点,城市浮华灯火渐渐暗淡下来,在深夜里逐渐隐去喧哗嘈杂,街道上也静寂冷清许多。
温禾心里一直想着簪子,所以睡的不沉。隐隐约约好像感受到面前站了个人,熟悉的木质冷香扑鼻而来,她心里清楚是景黎回来了。
她缓缓睁眼,渐渐看清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二哥。”温禾出声喊她。
“吵醒你了?”
“没有,我本来就没怎么睡着。”她从床上坐起来,朝景黎招了招手。
他顺势在床边坐下,柔声道:“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才一天没见你,就好像是过了很多年一样。”温禾环上他的脖子,轻轻在他薄唇上吻了下:“我觉得你最近好辛苦,每天都回来的这么晚。”
景黎勾唇轻笑:“心疼了?”
她不否认的点了点头:“心疼。”
景黎声音慵懒磁沉:“心疼可不能光是嘴上说说,得付出点实际行动。”
“什么?”
没等温禾反应过来,景黎就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算算日子,生理期已经过去了。”景黎在她耳边嗓音低混。
温禾脑子一空,这狗男人比她记得都清楚。
夜影沉寂,光影浮华。城市隐匿在寂静无声的幽暗里。
临江别墅媚影浮沉,彻夜不休。
……
次日醒来的时候,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旁边早已没了温度,景黎很早就去公司了。
温禾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什么牌子的机器人,怎么就能有这么旺盛的精力,白天在公司忙了一天不说,晚上在床上也毫不逊色。
看着地上那团皱巴巴的睡裙,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都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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