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永年。”颜含时。
仇柘:“跑了?他为什么要跑?”
“听凌煜城说,是以为出了人命,吓跑了。”颜含时摇摇头,“凌煜城,还说他老婆可能身体不好住着院呢。”
仇柘:“那就算了呗,反正我们人都好好的。”
导演室活动板房里,符原凑过来问:“含姐怎么说?”
“不用找了。”凌煜城收起手机。
“ok,结束。”符原双手一拍,“那我可以去休息了?”
凌煜城“嗯”了声。
符原打鸡血似的弹出导演室。
出疗养院的那天,病房里挤满人。
仇柘的那群朋友,早早地就等着。
“老大,你这胳膊还残废着呢?”
“你进你家公司了几天,把脑子学坏了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那么快。”
“嫂子?你恢复得怎么样?”
“嫂子早好了,受伤严重的是我们老大。”
颜含时,尴尬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搭腔。
回到老宅,颜含时以为终于能休息了,刚躺在床上。
仇柘就神秘兮兮地要和她商量事,“姐姐,他们晚上要给我们举办一个小聚会,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颜含时拒绝:“不能,我太累了。”
“姐姐,别呀。”仇柘弯下身子,低头看着颜含时,“只有我一个伤患去参加,万一那群人,玩起来没轻没重的,我伤上加伤怎么办?”
“必须去吗?”颜含时。
仇柘点点头。
“能不去吗?”颜含时。
仇柘:“他们是庆祝我们大难不死,不去不太好吧?”
颜含时无语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像下定某种决心,“几点?”
“谢谢,姐姐。”仇柘笑得灿烂,“晚上八点,幸尘会所。”
夜幕降临,城市里灯火通明,霓霞闪烁,商业街上人流如潮。一辆汽车疾驰而过,车轮飞速转动,带起一股劲风。
车子缓缓停在星辰会所门口,侍者上前拉开车门,纤细的脚踝踩着精致的高跟鞋,从车上迈下。
仇柘从另一侧下车绕过来,停在颜含时的面前,曲起手臂。
颜含时抬手挽在男人的臂弯里。
幸尘会所整体都是中世纪的欧洲风格,一楼的大厅是一个华丽穹顶的造型,大厅中央摆着一尊巨型雕塑,周围围着一圈喷泉。
靠近窗户的一侧有个小型的舞台,交响乐队演奏的音乐环绕着整个大厅。
走廊里,仇柘忽然停住脚步,扭头对颜含时说:“大部分人你都见过,人很好的,你别紧张。”
颜含时勾起嘴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