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得最多是氟硝西泮,苯二氮卓类药物,主要作用是催眠,遗忘,镇定,抗焦虑。遗忘和混淆记忆作用明显。
没有丢过剧毒物质,也没有命案发生,所以就只当做是一般盗窃案处理。
这些年来都是这样的,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盗窃也好,人命也好,来了就去处理,这是他们身为警察的职责,就像普通人在努力过好他们每一天。
徐识点头,过去付钱。
江琸没收钱,“今天是邹琳的忌日。”
“所以不给钱不合适。”
“我跟她那么好的关系,给钱才不合适。”
徐识看她坚持,不好再推辞,“那好吧。”
江琸把花给他包好,还送了他一支百合:“希望你能早点遇到想要百年好合的人。”
徐识接过来:“谢谢。那我就祝你,早生贵子吧。你跟江枂这条件,生出来的孩子那得逆了天了啊。”
江琸笑笑:“我们不准备要孩子,这辈子太短了,不想匀给其他事。”
徐识有些惊讶,但人家的选择他也不好说什么:“好吧,那就,祝你少年所爱恰是老年所依。”
从红喜事出来,徐识的同事有些好奇:“他们不是不是兄妹吗?怎么不要孩子啊?”
徐识以为,“他们做了几年牢,觉得时间珍贵了吧。而且他们都是在还小的时候就被辜负了,估计是怕自己当不好父母,再辜负他们的孩子。别人的事,咱就别管了。”
红喜事客人最多的时间段过去,江枂回来了。
江琸放下手里的花,迎上去,懒懒地抱住他,脸在他胸口轻蹭:“哥。”
江枂摸到她的脸,声音和他的笑容一样柔和,“今天的你长什么样子?”
江琸拉着他衣服前襟,拉弯了他的腰,“你亲亲看。”
江枂落唇在她眼睛,再到鼻梁,最后是嘴唇:“很漂亮。”
江琸才不信:“你知道什么是漂亮吗?”
江枂有意识的时候就看不到了,他确实不知道什么是漂亮,但漂亮一定是江琸的样子:“你是漂亮。”
江琸粲然一笑,弯弯眼睛真的很漂亮:“我是你的妹妹。”
“你是我的爱人。”
最后一缕微弱的霞光投到红喜事的招牌上,抽象的颜色逐渐暗淡,老城区这条蜿蜿蜒蜒又狭长的柏油道却显眼起来,兴许是路边的红灯笼亮起来了吧?它照亮了往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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