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清吧,较为安静。
诸葛英坐在角落里,桌上已经放着好几个空杯。
权知岁走过来坐在她对面,刚坐下就震惊了:“你哭了?!”
诸葛英点头没说话,又喝了口酒。
权知岁撑着胳膊,打量着她:“什么情况你竟然哭了。”
诸葛英:“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权知岁给她抽了张纸递过去:“你见过孔铭泽了?他刚刚冲到我家来,找魏时序不知道说了什么。”
诸葛英一顿,再次拿起酒杯:“哦。”
权知岁:“你俩发生了什么?”
诸葛英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一直在生他气。”
权知岁:“那你打他?骂他?”
诸葛英表情很复杂:“没立场,没理由,他还主动道歉了,更没理由。”
权知岁:“……哦。”
诸葛英看过来,问:“你哭过吗?你是不是从来不会哭。”
权知岁:“我在梁溪读书的时候经常哭啊,不过20岁之后就没哭过了。”
最后一次哭,是在妈妈墓碑前。
诸葛英吸了吸鼻子:“我很少哭。”
权知岁想了想,道:“其实我们四个是生死之交来着。”
诸葛英深吸一口气:“恩,他也提醒我了。”
权知岁接不上话。
诸葛英又继续喝酒。
权知岁只能陪着。
诸葛英喝完一杯,问:“你高中时候,跟魏时序是怎么谈的?”
权知岁回忆了一番:“其实那会儿不该谈,我俩太小了,不懂事不成熟,跟神经病似的!”
诸葛英突然趴在桌上开始哭:“呜呜呜我现在的心情就跟神经病似的!”
权知岁手足无措,连忙安慰:“没有没有,这都是正常的,我过来人经验跟你说啊,谈恋爱就是这样,会有某些情绪被放大,不可控。”
诸葛英猛地停下,抬头:“但我觉得你控制的挺好,大部分时候都是魏时序在疯。”
权知岁:“额,那是你没见过我霸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