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被他一环扣一环砸的发懵,但在原则性问题上永远清醒,她有自己的人生节奏。
矜贵、宝物、珍珠。
权知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吃早饭吧!
快吃完时,魏时序开口:“我要先去一趟梁溪,过段时间去学校找你。”
整个年假他都不在,这很夸张。
而假期前后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他不得不去坐镇。
权知岁点头,问:“今天直接走?”
她完全能猜到,魏氏集团挤压的事情估计都快爆了,等着他回去处理。
魏时序:“恩,直飞。”
权知岁低头喝咖啡。
魏时序看着她,伸手拉住她的另一只手:“权知岁,其实你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苦,对吗?”
练武术吃的那些苦属于日常,她乐在其中。
其他方面的苦很少吃,武馆里的人将她保护的很好。
权知岁看了他一眼:“吃过。”
魏时序:“唯一吃苦的经历就是在梁溪那两年。”
权知岁看着他没说话。
她很少哭,但在梁溪哭了好几次。
魏时序垂下眸,道:“我知道了。”
酒店大厅。
权知岁跟他道别:“你先去机场吧,我航线时间跟你不一样。”
魏时序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又站定,回头。
“资年。”他喊了声。
权知岁还站在原地:“恩?”
魏时序大步走了过来,将她笼在怀里,拥抱。
权知岁:“怎么了?”
魏时序沉默了一会儿,道:“难受。”
权知岁拍拍他的背:“难受什么?就分开几天。”
魏时序将脑袋埋在她的肩膀,摇头:“不是这个。”
权知岁:“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