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的这声应答像是坐实了她对他的不轨,修指挑起她的一绺墨发把玩,慢斯条理说道,“很激烈。”
虽然是自家夫君,但听到这么坦荡又实诚的回复,实在让楚引歌心绪难平。
可她这时又断了片,那走马灯就跟卡壳了似的,只记得她的唇轻触了他的喉结,之后就是空白了。
楚引歌有点难以启齿,但又好奇后续之事,身子稍稍一动,酸麻感倾覆来袭,她不得不怀疑自己之后干了什么。
杏眸微圆望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不会”
白川舟把被衾一掀,将自己的衣襟往下拉了拉,那星星点点的红痕剖于她的眼前。
雪泥鸿爪,抵赖不了。
他的声色还缱了点委屈,眼巴巴地瞅着她:“你很会。”
热浪拂耳,楚引歌已是羞愧难当,她的柔指细细抚上那些印痕,多得她都数不过来,每一条都在昭示着她的如渴如饥。
她拿着手指又轻掐了一道,那弯弯的形状确实和他身上的如出一辙,只是没有那么深。
“嘿,你这小混球”白川舟轻笑道,“还要确认啊?”
楚引歌将他的衣襟拢好,讪讪地笑了两声,如履薄冰问道:“疼么?你怎么不反抗?”
“啊光顾着坐享其成了。”
白川舟埋在她的颈窝,修指已从她的轻纱游进,声色低惑,“要不棠棠再来一次,我试试如何反抗。”
第69章小色鬼
——“要不棠棠再来一次,我试试如何反抗。”
日光浮浅,透过幔纱轻帐,靡靡袅袅。
他的指尖滚着欲,轻柔游弋。
楚引歌颤着音问道:“夫君今日无事?”
她以为白川舟应当是很忙的。
均田制新政的实施,虽让人人都有良田可种,农民百姓逐渐摆脱贵胄的控制,但同时也极大剥削了富商权贵的地位,而那些豪强必定会向官府施压。
她能想到,那些官衙得知他来,定然会找他大吐苦水。
“不必与那些人周旋么?”
温热的呼吸在她的颈侧盘旋,他轻笑:“看来夫人没少打听我啊,是同苏家少爷打探的?”
暖风滚,热浪拂,日头高悬。
“夫君知道苏觅?”
“怎会不知?”白川舟厮磨着她的耳骨,“一不小心就撞见了夫人的桃花运,双栖共赴此生。”
他轻哂,“看来无论夫人多大,都有二十一岁的男子喜欢。”
这话带有浓浓的醋意。
楚引歌一愣,他原是偷听到苏觅和她求亲了啊,二十一岁的男子他们那年相遇时,他也恰逢二十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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