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眉毛一挑,狠狠拍着桌子,皱眉不悦地看着我:“你怎么这么自私!早知道就不让你妈带你了,现在你和她一样的虚荣又冷漠!”
我气笑了,他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妈,我怕是早就死在家里尸体都臭了,他都不一定能发现。
当时的他忙着陪赵宁到世界各地旅游散心,对于生病的我不闻不问,甚至让我别去烦他,有事找我妈。
我妈急得当即从海外飞回来,为此丢掉了重要的合作,气得我爸将我关小黑屋让我好好反思一下。
心中滔天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要说无情又自私,怕是没人和你这个撬人墙角,抛妻弃女,将所有家产尽数给赵宁的男小三相比!”
这些年,只要我爸是不留余地地资助赵宁,我妈给我买的房子,被他送给赵宁当她家宠物的房间,只因赵宁的丈夫不允许家里养宠物。
赵宁一家不想要的生意,骨头般难啃的合作者,统统扔给我爸,我爸还对他感恩戴德,转手将好的资源和渠道全给了赵宁一家。
要不是我妈狠心将公司夺走,成为公司最大股东,怕是如今我们一家要被我爸霍霍地只能在路边看别人啃馒头。
我爸的脸瞬间就黑了,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抬手一巴掌狠狠扇来:
“啪!”我爸顶着五指印,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眼球充血,像是要杀了我一样。
我躲在管家王叔后面,指挥着佣人将我爸的东西打包扔出去,顺便将我爸也叉出去。
我爸在门外框框敲门,无能咆哮:“你这个不孝女,我是你爸!不就是让你捐个肾嘛,我都问过医生了,只有一个健健康康的肾,也能正常活着!再说你还年轻,又不干体力活,也用不着两颗肾!”
我的肺都要气炸了:“王叔!将我爸手里的子卡都停了!将他的车也给我收回来。”
外面顿时哑了声。
我站在窗边,冷眼看着我爸哼哧哼哧拖着行李,满头大汗地从半山腰走下回去。
我特地开着拉风的跑车路过我爸时开口道:“哎,当初您非要听从宁阿姨的建议,花高价买下他家的地皮,将家建在半山腰,这不就吃亏了。”
当初他为了照顾赵宁的面子,帮助她家资金周转,花费了三四倍的钱买下这一文不值的地皮,气得我奶奶心梗去世,可他依旧死不悔改,这口恶气如今总算出了。
我爸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是你爸!我治不了你,总有人能治得了你!”
我冷笑一声,整个家就没人和他站在一起,现在他分文没有,能翻出什么浪。
可事实证明我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