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四面紧闭的屋内却如春温暖。
姜墨前两晚换了羽绒被,分量轻却保暖,特别是直接吸收了人体皮肤温度后,她这会热得额头出了细密的汗。
贺星沉的手却凉,冷暖交替,缓解狭小空间暗里的灼热温度。
钻木取火。
姜墨难受,只能喊他:“贺星沉”
他停下来,嗓音低惑:“嗯?”
姜墨不好意思,只说:“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被子”
“不行,你会生病。”
他咬了咬她,甘霖甜润,姜墨眼角旋即溢出泪:“唔不要我不会生病”
建议无效,甚至没了话语权与思考能力。
姜墨侧头望向窗外,浩渺夜空,一颗星星在月亮下面,金星伴月,唯有彼此。
失控间浑浑沌沌听见他说:“疼的话告诉我。”
姜墨觉得自己像深海里的鱼儿,没有自然光照,压强大,想要生存只能改变自己适应外部环境,骨骼薄软,生理组织充满水分,外界入侵时会激发它所有反抗能力,一口吞没。
然而这股入侵势力强大,吃不下。
于是疼了,也告诉他了,他也没停下来,只一边亲吻一边安抚。
姜墨呜咽着想,男人真的都是骗子。
没多久,就两回,他怕人受不了,结束之后抱她去冲了冲。
实际上姜墨还好,也还清醒,但不敢看他,也不敢睁眼看他给自己洗澡,只能半眯着眼睛装累。
最后重新躺回床上,闻着房间里靡靡气味,更加羞涩,推他,柔声说:“你去开窗。”
贺星沉这回没拒绝了,下床去开了窗户一角,再回来,抱着人。
低低说话:“还疼吗?”
“不疼了。”
“饿吗?”
“不饿。”
第一回结束时她肚子又叫一声,他给她找了些吃的,然后等她吃饱,再次
“不困?”
姜墨听着那话里的危险,忙不迭接话:“困了困了。”
贺星沉愉悦笑起来,再把人拢紧。
说着困了的人一闭眼,眼前立马浮现不久前画面,埋在她胸膛的脸“腾”地又红起来。
她只好逼迫自己想其他事情,试图赶走那些画面。
快学期末了,她之前落下过一些课,教学进度得赶一赶。
齐院长的论文初稿也得出来。
明天早上要上班早上贺星沉好像每个早上都出去锻炼,不做早餐的时候会从外面给自己带。
怪不得他身材那么好,她刚刚没注意数,是六块还是八块来着?好像是六块,硬梆梆的,像鞋柜把手一样咯得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