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回到车里时,才发现,衣襟不知在何时已经湿透了。
回家后,身心似乎是被剥离了一般,只是觉得累。
我重新回到出租屋里,瘫倒在床上,
头疼得厉害,我摸出床头的温度计,一量,39°9,
我侧头看向窗外,下雨了。
雨很大。
我想去厨房烧杯热水喝,但却发现连支撑自己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又重重地跌倒在床上,床头的退烧药早就已经过期了,
疼,五脏六腑骨头缝里都泛着疼痛,
无论多大,我依旧是生病了想找妈妈的小女孩,
可是,我的妈妈,早在知道我和傅斯年分手后,拉黑了我的电话。
我嘲讽地一笑,任由疼痛再次将我拽入昏迷之中。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感受到有人在擦着我的手掌心,
我稍微动一下,却被他反手按住,嗓音低沉,
【别动。】
我睁眼,看到的是傅斯年,他身上的衣服甚至还是湿的,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抽离他的掌心,
【傅斯年,你不需要做这些。】
他的眼睛垂了下去,长长的睫毛盖住他眼底的神情,我看不见他的哀伤和落寞,
半晌后,他缓缓地开口,
【让我再照顾你最后一次吧。】
我没有再说话,任由自己再次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傅斯年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留下的,只有厨房桌子上煮好的一锅粥。
还有一条项链,
【趁热吃,药在床头的第一个抽屉里,项链是你昨天不小心落下的。】
粥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味道也没有变,
可---
好像一切又都变了。
对啊,怎么一切又都变了呢?
12
我在家里趟了一周,一周后,我辞去了工作。
而自那以后,傅斯年似乎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微博上,有人例举了这些年来傅斯年对我的种种好,明里暗里嘲讽着我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仰仗傅斯年,以及多方面分析我不应该和傅斯年分手。
我本当笑话一般看过,但置顶的评论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