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皱眉。
喝了酒,说话间?都带着淡淡酒气,还有些一丝甜香。
燕珝止不住上?扬着唇角,最后还是没?控制住表情?,任唇角上?扬着。
她的味觉渐渐恢复,是不是就代表着,他最近做得好?
那她会不会原谅他,能不能让他心中的歉疚,愧疚,还有多?年以来的自责减轻几分。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一直谴责着自己。
如今终于渐渐消散。心中压着的石头?减轻了些,他握着她的指尖,“好起来吧,想吃什么我?都陪你。”
“为什么喝这么多??”他问道:“是有什么烦心事么。”
他不过不在半日,她就给自己折腾成这样,那关于诗不诗的只怕不诚实,她有没?有那么好学,他最清楚。
“有。”云烟很诚实。
“是什么?”他轻吻了吻她指尖。
“付姐姐说,船靠了岸,我?便要去见一些高官贵人,”云烟躺在榻上?,不算安稳,“你说,我?这般看着就很没?气度的民女,会不会丢人啊。”
“给陛下丢人就不好了。”她补充道。
燕珝轻笑,竟然是为这个,“不想见不见便是,我?可从未强迫你要见谁。别听?付菡瞎说,她是周到惯了,但你不必,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让旁人再为难你。不想做的事,不做就是。如今再也无人能欺负你。”
“对自己自信些啊,真是笨,”他轻抚着她的发顶,“你哪里不好了?处处都比旁人强,若是还比旁人有气度,那不得气死人家,让让他们吧。”
云烟“看”向他,“你说的好有道理?。”
“陛下也经?常夸我?来着。”
“但是……”她蹙眉,“你怎么说我?笨啊,陛下知道了砍你头?哦。我?家陛下最维护我?了。”
我?家。
燕珝一笑。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欢欣,稍稍凑近,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
“什么味道?”他主动问。
云烟想了想,“没?味道。”
他失笑,喝了口米酒,再亲了亲。
“现在呢?”
云烟有些不耐烦,“甜的呀,再问不理?你了。”
燕珝搂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一声声闷笑着,震得云烟脖颈处一阵酥|麻。
“笑什么,笑什么呀?”她好奇。
“没?什么,”燕珝用唇再度碰了碰她柔软的唇瓣,“就是开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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