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回去歇息吧!”宁德帝有些心疼道。
“是!微臣告退!”洛枫恭敬地行了大礼。
洛枫刚刚离开,便有内侍将韦贵妃母子带了进来。
一瞧见韦贵妃母子,宁德帝眉眼间的担忧和心疼便在瞬间化为愤怒。
他一抬手便将御案上的砚台朝着韦贵妃砸了过去。
“毒妇!”
韦贵妃赶忙避开飞来的砚台,哭着问:“陛下,您……您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五皇子也吓得俊脸发白,他也颤声问:“父……父皇,您为何突然命人将儿臣和母妃给押解了过来?”
宁德帝冷冷地扫了韦贵妃一眼,“说,为何要伙同成王府的柳侧妃谋害阿昭?”
闻言,韦贵妃的身子便是一软。
“陛……陛下,您说什么?臣妾怎么会谋害长乐长公主呢?您是不是听谁说了些什么啊?”她含泪望着宁德帝,保养得当的美丽脸庞上尽是委屈。
若是平时,宁德帝瞧着她这模样便会收敛怒气。
可现在,他见她这般却是更恼了。
“听谁说了些什么?”他扯唇冷笑,“怎么,朕是那等子会随便听信谗言的昏君不成?”
“你最好如实交代,不然……”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那微眯的龙眸中却迸发出了一抹杀意。
见状,韦贵妃的眉头便整个皱在了一起。
“父皇,您在说什么?母妃……母妃她怎么会谋害长乐皇姑?”五皇子一脸惊讶。
他那皇姑不是都薨逝了十五年了吗?
怎的他父皇突然追查起了他皇姑的死因?
韦贵妃定了定神,沉声道:“臣妾没有谋害长乐长公主!众所周知,长乐长公主是在生宁寿郡主时难产而亡的。”
夏侯昭明明是难产而死的。
“太医院有完整的记录,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将院判唤过来调查当年的记档。”韦贵妃越说越有底气。
“朕为何要去查档?朕将那柳氏拿来同你对质便可!”宁德帝冷笑。
“朕能问你,自是有十足的证据。”他又补了一句。
阿姝的信早就六月便同他诉说了韦贵妃伙同柳侧妃谋害阿昭,可那时证据不足,他便没有找韦贵妃对质。
现在,阿枫已经将韦贵妃同炎国百里家、柳侧妃勾结的证据都给了他。
他这才将其唤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