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奇怪。
我知道她是个坏女人。
不过,有一点如此清晰,那就是——
她牵着我的手,一点点的摸过我手上的纹路。
得想个办法。
和南亚某些以邪异著称的‘神’相比,都不在话下。
她不理会我了。
嘴,她的嘴,好厉害。
如果不能和她有一个孩子的话。
不。
她有好多好多话能讲,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嘴,嘴,真的好厉害。
我。
我倒也没有什么心事,可我应该穿少一些吗?
而直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亲口对我说过我们会有以后的话。
那就去吧。
困难,但也许可以克服。
她在笑,大笑,震得身后的帐篷都在不停的颤抖。
不过她没有介意,很好。
等等,所以到底为什么家里会有鲨鱼?
我的心脏好像在告诉我,她的家可能会有些奇怪的东西。
她看我的次数好像多了一些,被南子影响了吗?
可眼神还是和之前一样的。
我又想起了那天第一次在手机里见到她的场景,还有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她又邀请我去她家看鲨鱼。
这样不对,这样不好。
好奇怪。
如果是她的话
可恶。
或许,我应该更努力一些。
它在流血,但撕咬却片刻都没有停。
她的声音从我的耳垂飘过脑海,喉咙,食管,脏器。
所过之处,带来一种令我不住颤抖的痒。
但我现在可能没有时间想,因为她又问我可不可以看看身上的刺符。
我。
脱衣服是对的吗?
可以脱衣服吗?
一切,都好奇怪。
她看上去真的对刺符好在意,她会不会也也动手?
算了,还是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