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钱的公子哥。
出手就是阔绰。
姑娘们欢欢喜喜地向闵简围拢过来,闵简的一颗心砰砰砰直跳。
宫里的女人一般比较斯文,有种欲拒还迎的美。
春花楼的姑娘就挺生猛的,动不动就要往人怀里钻。
闵简哪见过这阵仗,耳朵都红了。
“瞧瞧,四老板的耳朵都红了,可见没来玩过,还害羞呢。”
闵简灌了一杯酒掩饰:“谁说害羞,本公子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只是今日跟赵老板来此,心里畅快,多饮了几杯。今日是我宴请赵老板,你们把赵老板伺候好了,我自然有赏。”
既然是这样,那赵老板便不客气了。
左拥右抱,美人在怀,谁还记得家里的母夜叉。
“赵老板每次来春花楼,半夜就走,今天能不能不走。”姑娘问。
“走不走还不是我一句话吗?”赵老板得意。
“都说您怕家中的夫人。”
“谁瞎说的我打掉他的牙,夫人有什么可怕的,四老板,你怕家中夫人吗?”
闵简嘴一咧,装作浪荡的样子:“区区女人,有什么可怕,家中一向是我说了算。”
“这才算个男人。那母夜叉什么时候能管我,她敢多说一句话,我打的她眼冒金星。”
赵老板话音未落,就听到前厅里吵吵嚷嚷,不大一会儿,老鸨气喘吁吁跑了进来:“不好了赵老板,您夫人带着丫鬟杀进来了,说半夜不见您归家,料定您一定在这儿,若是搜查出来,怕您要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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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有个粗鲁的女声:“姓赵的,你在哪作死呢,还不给老娘爬出来。当年你穷得袜子都没有一双差点儿冻死街头,是我爹念你可怜,收到我们米店里当伙计,当了伙计你就开始算计我,把我算计到手,你就翻脸不认人,天天眠花宿柳,姓赵的,你等我找着你,我今天跟你拼命。”
就听到有人上楼梯的声音,好像有好几个人。估计是赵老板的夫人带着丫鬟。
赵老板喝花酒的心思凉了一大半,丢开姑娘打开窗户便跳了下去。
二楼虽不高,底下有个池塘。
赵老板一秒钟都没犹豫就蹦了下去,隐藏在一片荷叶之下动也不敢动。
赵夫人上楼寻了一圈,什么也没寻道,又捏着闵简的衣领质问道:“看你长相不像本地人,外地来的?”
“悦来米店的掌柜。”
“原来姓赵的说那个冤大头就是你,你可见姓赵的了?”
“哪个姓赵的?”闵简装迷糊。
“当然是赵记米店的掌柜,我相公,你俩是不是狼狈为奸一起来的。”
闵简摇摇头:“人都在这儿了,夫人自己找找看。”
赵夫人搜了一圈,一无所获,气得扔掉了手中的字条:“哪个促狭鬼,写信报信儿,说我相公在这寻欢,害我白跑一趟。”
赵夫人走了以后,闵简亲自去扶赵老板上楼,赵老板已经喝了好几口水,换了衣裳喝了两杯酒才稳住心神:“那婆娘太凶了,早晚我得休了她。多亏四老板你机灵,不然我就露馅了。”
“我初来宝地,凡事都不通,多亏赵老板帮衬,不然我米店里米都没有,如何开得起来。”
“后天我的船还能运来一千斤米,到时候我不卖了,都送到你的悦来米店,还是原价,”
要的就是这句话。
闵简跟赵老板在春花楼里辞别。
赵老板喝得醉醺醺,唱着小曲儿带着伙计返家去。
半道上伙计忧心忡忡:“掌柜的,咱们米店已经无米,后天到的一千斤全都卖给姓四的吗?米都在他铺子里,那咱们可无生意可做了。”
“怕什么,反正那个冤大头愿意出银子,不知京城哪一家的浪荡子,在这挥霍祖荫。”
“姓赵的,你抬高米价,饿死了多少人,今天我就为民除害。”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两个蒙面人,一脚踢翻了伙计,另一人死死按住赵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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