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部招的。”闵行洲补一刀,“漂亮的养眼。”
林烟觉得他一定是被尤璇荼毒太深,死门出不来了。
“美人天天晃眼底,总裁还有心思看合同。”
闵行洲撂下钢笔,抬眼,“醋了?”
“你又不爱我,我犯得着吃什么醋。”
因为从顶楼下来,风大,林烟说话都是鼻音调,又软。
她一贯穿黑色吊带裙,细致包裹的好身段,柳腰丰臀,肤白直角肩,妩媚欲,和天然脆弱。
闵行洲想抽烟,隔半响,没用打火机。
林烟挑包拿出备置的火柴,轻轻一划给他点上。
火苗映着氛围,目光定格。
他的眼睛黑湛湛,也深,黏稠,汹涌,林烟想到寂寞二字。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具备熟透的雄性爆发力,看不得,对视不得。太容易陷进去。
会骗得她一错再错。
会钓着她精神出逃。
思绪不在状态,听到闵行洲说:“两个月了还甩脸,让飞机等一夜,你真行。”
林烟甩灭火柴,“你误会我去捉奸。”
闵行洲吸了一口烟,“摆清我们的利益关系,过不去是你的事。”
闵行洲这个人不在乎,因为不爱,不爱的时候能有什么矛盾去在意。
可她在乎被人误会,“你怎样都行,但下次不许。”
闵行洲挤灭烟,没给承诺,不痛不痒。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就是滥用情滥得明明白白,完全不主动,避免后面要负责。
不拒绝,是男人的正常需求。
等心里爱的那个女人回来,完全能心安理得的承认,心干净只爱你。
闵行洲就是。
闵行洲拿起桌面的手机,随手丢到她包里,“回家。”
林烟负气拿包,“你就没手。”
闵行洲回头拽过她的手腕,真软真嫩,像没骨头似的,他像是笑了,“再说?”
他无非是赌她乖,不会翻他手机,不然能放你身上?
门刚开,公司高管团队和闵行洲那些漂亮女秘书们愣愣地站在外面。
半响,低头打招呼。
“总裁,太太。”
闵行洲说句话的时候也没什么分量,“都回去,明天中秋加薪。”
“好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