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的智商现在已经回来了,但他反应还是比较慢,一句话如果说长了,他就要想一会儿才能听懂。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不假,展所钦就觉得他这副慢吞吞、呆兮兮的样子可爱得要命,可爱得让人想把他按在床上狠狠蹂躏。
于是展所钦虚弱地伸出绵软无力的手:“来,让阿郎狠狠地蹂躏你。”
颜如玉呆滞。
不过他呆滞不是因为没听懂,而是因为他简直不敢相信展所钦现在这副风一吹就能倒了的样子,居然有勇气说出这种话。
有没有搞错,谁蹂躏谁呀??
颜如玉谨慎地想了想,然后慢慢俯下身,堵住展所钦的嘴。
展所钦:!!
这气是出不了一点!
展所钦一下子偏开头,张嘴喘气,还不忘记为自己挽尊:“别把病气传给你了。”
颜如玉眨眨眼睛:“我还以为你要蹂躏我呢。”
展所钦冷酷一笑,然后说话声音嗡嗡的:“你等我好了的。”
颜如玉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要不,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吧,听起来呆呆的。”
展所钦终究没能一展雄风,毕竟亲朋好友们听说颜如玉恢复之后前来探望,看见他又主内又主外的,也就顺带都知道展所钦卧病在床了,他们的怜悯直接把展所钦的病情超级加倍。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但颜如玉可能不是这样想的。欺负展所钦成了他每晚临睡前的必做项目,他依偎在展所钦怀里,香肩半露:“阿郎,蹂躏我。”
展所钦简直想把这个小坏蛋抓过来磨牙。
“我的病总有好的一天。”展所钦盯着头顶的帷帐,“玉奴儿,你要知道我现在是很有一些小皮鞭在身上的。”
颜如玉想了一会儿,听明白了他说的话,又一本正经地问他:“小皮鞭?你喜欢这个吗?你是要我坐在你身上的时候拿来抽你吗?”
?
展所钦瞪大了眼睛。
他转头看看颜如玉,后者看上去纯良无害,好像只是在谈论天气。颜如玉对自己的恐怖一无所知,他继续说:“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要是太快了或者我觉得疼了,我就抽你,就像骑马一样,或者……”
展所钦面红耳赤地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