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的房间后,两人亲着亲着就抱着一起,滚了床单。
秦君故俯身抱着他,亲了很久,细细地吻着,情到浓处,就有点儿乱喊。
“呦呦”、“宝贝”、“宝宝”什么的,陆呦鸣心里也不过是抹了糖霜而已。
之前他额发上汗涔涔的,低眸深深地看着他,突然用低沉的嗓音喊了句:
“老婆……”
陆呦鸣一怔,脸当即就红了,伸手推他:“瞎喊什么……”
秦君故看到他竟然害羞了,更加肆无忌惮地贴在他耳朵喊了好几声:“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喊。老婆老婆老婆……”
他边垂眸用那双迷人的眸子看着陆呦鸣,边低喃:“今天,我觉得就像我们俩结婚了一样,我在教堂里的时候,听到神父每问一句,我都觉得是在问我。”
陆呦鸣一怔,接着听到他继续说:“我就在心里答:我愿意。”
秦君故说着,将十指与他相扣握紧,低眸轻笑:“所以,你就是我老婆了。”
陆呦鸣反应过来,羞恼地伸手想推他,却实在有点儿实力悬殊推不动,于是哼笑:“我可没答应呢?怎么着,还想空手套白狼?”
秦君故低低地笑了,胸膛微微发颤,却用狐狸似地狡黠目光扫了陆呦鸣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上戴着的对戒,一副“你难道还想始乱终弃”的老谋深算的表情。
陆呦鸣气结,哪知道下一秒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们不是夫夫,那我们现在……在干嘛?”秦君故低垂着眸子故意问,更用力地握紧他的手。
陆呦鸣被他突袭得说不出话来。
咬牙切齿:“秦君故,你简直……简直……”
“简直什么?”秦君故一脸舒爽,微眯着眼睛,像是捕到猎物后的野兽,慢慢欣赏着爪牙下的猎物挣扎的模样,毫不介意地暴露,并露出他锋利的利齿。
陆呦鸣后面的话终究还是碎了,只能断断续续骂了几句“禽兽不如”、“斯文败类”的话。
哪知道秦君故一脸坦然,笑眯眯地说:“我本来就是。”
说完,又低头边干活,边厚颜无耻地一声声喊着他:“老婆……老婆你好可爱。想*……”
陆呦鸣恼道:“想什么想,你不正在做了嘛!”
秦君故哼笑:“这倒是。”
“今晚,算不算是洞房花烛?”
陆呦鸣不明白平时跟锯嘴葫芦一样的人,怎么到了床上就那么能说骚话呢。他忍不住拉过被子捂住脸,恼道:“算个屁!你快点儿!我困死了想睡觉!”
“那呦呦老婆你先睡,躺着就行。”
陆呦鸣:“……”
不过后来,他确实……很没出息地晕了。
次日醒来,竟然已经是中午。
好在竟然也没有人来喊他们。
陆呦鸣谢天谢地,扶着酸痛到打颤的腿,躺在床上摆烂,开始了一整天对罪魁祸首秦君故的颐指气使,呼来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