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心交给我。天热,你伤还没好,回去歇着吧。”李衡点点头,没显露出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要走。
“为什么不问我,当时我同他在做什么?”
李衡停下脚步,他忽然觉得,冰流又回到了他们在柳府重逢的那一夜,冰冷而抗拒。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所以觉得不必。你同我家的旧案还没查清,不必这么早就开始劝我”
“我吻了他。”
周遭的池水都要在这一瞬结冰,李衡头也不回地走了。
静了一阵,冰流听见头顶的假山上传来声音。
“你不是被他强吻的吗?为什么要说谎?”
淮光坐在高处,居高临下,较之往日有些许霸气。
大概是因为她今天看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心里有了底气吧。
冰流抬头看了一眼,知道她已经知道,依旧没心情应付。
淮光跳了下来,好奇问道:“为什么,有这么爱你的人,你却一定要推他走呢?”
“你不懂。”
冰流这几日总是心慌,噩梦越来越多了。大约是影卫在加急盘查那几箱子资料的原因。
早晚,早晚会查出来的。她有预感,不会错。
等到宁家通敌的罪证摆到面前,她还有什么立场在这演这个世子妃?
淮光又道:“别这么敷衍我好不好?若不是今日我出手,那枚镖你躲不过的。”
冰流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问你,今日给阴者司的回信该怎么写呢?”淮光踮着脚,格外自在了。
冰流却道:“你想要什么?威胁我,不如去威胁李藏。”
淮光闻,竟还有些委屈了。
这位姐姐,是真的无情啊。
她叹气道:“你们二位是大神,我威胁哪一个,还不直接身首异处了?我要是想兢兢业业工作的话,也不必告诉你我看见了什么,直接一封加急信送回去就是了。”
冰流无奈,明白了淮光是不想掺和这复杂凌乱的一摊事,想要在她身边稳稳地混一份阴者司发的俸禄了。
“我明白了,你今后还照常跟着我便是。”
有急促的脚步声,二人同时警觉,来人是小庄。
“世子妃,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半天了你们快过来!”
回到长亭,李衡也在,氛围很重,他看向她的神情也是担忧。
所以冰流大概也已经猜到了。
“观蝉局金陵与北瓯都城平城之间的往来书信记录,天承四年开始,出现了一个往北边传信的人名,叫安远文,但是书信内容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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