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我?他用略微粗糙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细致的脸庞,像施着魔力似的催眠她抵抗的意志力。
他明知故问!
他像狡猾又冷酷的黑豹,玩弄着手中的猎物,而在他的手中,她就像只无助的兔子,挣扎着想要逃开
放开我!她突然大喊。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眼泪像断线珍珠般纷纷跌落,她的痛苦已经几乎要超载。
她不要这样的感情!她不要再让他这样对她了!不要每每伤了她的心,再来用温柔的言语融化她。
你忘了吗?我们的契约才刚刚开始仿佛事不关己,他轻笑着说。
她是那么的伤心,他却能冷静得像个旁观者。他知道女人说这种话时,并不是真的想要结束这段感情,她们只是开始贪心了,贪心的想要得更多。
三年后,你真的会放过我吗?
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地想推开他,阙御臣却伸手将她整个人用力揽进怀里,双臂紧紧地圈住她──
如果你肚子争气,或许你可以早点离开,否则,这三年内,你是我的,哪里也别想逃!他说得那样霸道蛮横,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你她还在挣扎,阙御臣却俯身吻住她的唇,那柔软的、缠绵的、带着温暖情yu的双唇,狂乱又深情地吻着她,熟悉的男人气味混着醉人酒香,融化她的防线和意志力,随着每一寸ji肤的退守,她终于完全臣服于他。
早就知道,再多的挣扎都只是白费力气,她根本无力抵抗他的
那温暖厚实的胸膛、熟悉迷人的气息,如洪水猛兽般瞬间摧毁她尚不及筑好的脆弱堤防,她哪里抵挡得住他身上那股属于男人的性感酒气,以及酒醉之后异于平常的热情?她早就沈醉在他放肆又热情的攻势里了。
阙御臣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床边,当他将她整个人压入软床里,才发现那湿了半片的枕巾
还说她没哭?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当然会回家。他撑起身子看着她,声音温柔得不真实。
夏楚末望向墙上时钟,眼神柔媚中带着点埋怨。
不要说得那么好听,我不稀罕!她颇为生气道。
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们相识十周年的日子,你说,该怎么庆祝呢?他眼神大胆而邪魅地睨着她。
夏楚末望向时钟,还差三分钟过十二点,忽然眼眶一热,没想到他还记得,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赶在十二点之前回家了这样已经够了
我买了蛋糕给你
她总是太容易原谅他
比起蛋糕,我比较喜欢&lso;吃&rso;
夏楚末羞怯而深情地望着他,那谜样的脸孔、魔样的眼神已教她不能自拔深深着迷
阙御臣俯身,开始纵情地在她身上享受欢愉。他们像两条蛇般纠缠厮磨,在她身上他总是能得到绝对的满足,而他也总是能为夏楚末带来海潮般的愉悦,一波又一波地将她带往天际
攀上快乐的巅峰后,他慵懒地轻靠在她的颈畔,闭起了眼睛──
好香我最喜欢你身上的香味,喜欢你他彷佛疲累得再也不想伪装自己的心情了。
夏楚末真的迷惑了。为什么白天他可以冷酷得视她为空气,而酒醉的夜里,他却可以温柔得不可思议。
究竟哪个才是她印象中的阙御臣?
虽然总是泪流不止,但她此刻,真的觉得好幸福。
怕只怕,这样的温柔终究只是海市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