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吗?”温知闲眨着眼睛看他。
这个药效果好,就是一点都不甜,味道也算不上好闻。
祁砚京:“能接受。”
跟他喝过最难喝的药比起来真的还不错了。
吸溜完面条后,祁砚京状态不佳让他先去休息,她把碗筷收去洗碗机里清洗。
收拾完,她看向时不时按揉眉心的祁砚京,走了过去,桌上的笔记本正显示着股市图。
“你真的没事吗?”温知闲盯着他看了几秒。
祁砚京:“我觉得还行。”
她伸手朝着祁砚京额上探去,不大能摸出来。
用体温计给他量了下温度。
祁砚京也都照做,目光并没从股价趋势走向上挪开。
五分钟,她拿出温度计看了眼。
三十八度。
温知闲目光落在祁砚京脸上,所以他早上可能就低烧了,还跟她……
“难受来乱来。”她将外套递到祁砚京手上,“穿上,去医院。”
祁砚京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不是乱来,起码身体稍微愉悦了。”
温知闲套了件毛呢大衣,扣上衣扣。
开车送他去医院。
从车库开出来时,看到一群人站那聊些什么,应该就是她早上站窗户口看到的。
不过也没停留,她将车开出大门,直奔医院。
-
病房里。
输上液。
“昨晚是不是喝酒还吹冷风了?”温知闲问他。
祁砚京摇头:“没有。”
温知闲正想着可能是体质下降,把汤给他熬上。
他如实交代:“可能是洗了冷水澡的缘故。”
“……”
她心里默默叹气,“我去给你倒热水,你先休息会儿。”
“好。”
出了病房,在转角处碰上了从楼梯上来的祁尧川谢安若,还有祁尧川怀里的小叙白。
这小孩眼睛好大,睫毛也出奇的长,忽闪忽闪的。
“知闲?”谢安若看到她有点惊讶,“你怎么在医院?生病了吗?”
温知闲:“不是我,是祁砚京有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