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宁弟的嘴里说出来,很有文化的样子。
“只有这两个原因?”
关宁抿嘴,又道: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世家贵族囤货居奇。”
“他们在和平年间大量收购粮食,然后趁着战时拿出来卖,哄抬物价。”
“粮商背后的操控者相互配合,互通有无,如一股麻绳般团结,靠卖粮吸百姓的血。”
“以上三个原因,都是造成粮价高涨的根本原因。”
王初冬俨然变成小迷妹。
“这样说来苦难的还是百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抑制粮价疯涨?”
关宁想了想,道:“有!”
“什么办法?”
“知晓天象,窥测天气,在干旱时引水灌溉农田,洪涝灾害时开挖水渠,保证每一年的粮食大丰收,坊间家家有余粮,粮食的价格就涨不起来。”
说了等于没说。
王初冬也知道家家有余粮的话,粮店的粮食会滞销,价格自然涨不起来。
关键是,如何知晓天象,窥测天气?
王初冬的记忆里,关于窥测天气,古人留下了几句谚语。
朝虹雨夕虹晴。
有雨山戴帽,无雨山没腰。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
夜色朦胧,不是起风就是起雨。
蚂蚁搬家蛇过道,明日必有大雨到。
可这些谚语……并不管用。
关宁看着王初冬茫然的样子,自信满满的说道:
“冬儿,你别担心,我是大气象师,可窥测天气,知道何时刮风,何时下雨。”
“又吹牛!”
王初冬直接翻白眼。
这给你能的。
你咋不说你是雷公电母?
关宁不理会王初冬的嘲讽。
他让王初冬准备笔墨纸砚,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做什么。
大约过去两个时辰。
等关宁打开房门,夜已沉沉。
关宁坐在床头泡脚,王初冬则在一旁伺候着。
“冬儿,我哥今天不是派了两个伙计,你把他们和刘管家一起叫过来,我有事吩咐。”
王初冬看了看窗外,月色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