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少公子,你醒了?”
关宁看着眼前的女子,愣住片刻。
旋即,认出了女子的身份。
“冬儿,我没事啦。”
王初冬,是关宁母亲寒冬腊月从街头捡回来的孤儿。
从小和关宁一起长大,是关宁的侍女,
“少公子,你的脑残之症好了?竟然能够认出我!”
你才脑残!你们全家都脑残!
关宁翻了个白眼,将给他诊断病症的大夫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一遍。
“好多了,冬儿,你下次不用给我打水,我自己来就可以。”
九年义务教育遗留下来的沉疴。
男人的品格告诉他,君子不吃嗟来之食。
王初冬抿嘴笑着。
虽然青涩年华如未曾开放的花骨朵,但已具备妩媚婀娜的气质。
“少公子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以前给公子倒夜壶,也不见说一声谢谢!”
关宁直接骂娘。
这么漂亮的姑娘,你竟然让人家倒夜壶?
真是个纨绔子弟!
正说着,门外走进来一位丰神俊逸的年轻人。
白衣胜雪,一尘不染。
王初冬赶紧凑过去,报喜道:
“家主,公子醒了!”
家主?
关宁看向这个满脸生涩的陌生人。
年纪并不大,却已贵为一家之主。
关宁努力回忆,只能记起这个比他年长几岁的人是他兄长,其他全无印象。
“醒了就好,冬儿,宁弟身子虚,你作为侍女,要无微不至的照顾。”
“我看他的脸色还有些发白,一会再炖只鸡补一补。”
“宁儿,你有没有什么需要为兄做的?”
白衣年轻人的眼神难言兴奋。
小老弟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