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文朝的!”计千灵目光一凝,文台似乎突然出现在他们窗外。
林苏轻轻点头:“诗还不错!”
“只是不错?这……这已是登峰造极!”计千灵道:“莫非有搅局之意?”
紫气文朝的来路,挑起了她敏感的神经。
这是东域仙朝与白玉京的盛会,突然冒出一个有着紫气文朝背景的人出来,而且一出现,就是如此的光彩夺目。
单以这首诗而论,计千灵必须承认这首诗非常精妙,精妙得难见难寻,完全对应今日的鹊桥会。
“单凭他一人,搅不了局!”林苏道:“且观后续!”
后续很快就到!
那个叫李珏的少年郎身边,一个紫衣少年微笑踏上一步:“李兄以美人为诗眼写下一诗,小弟也凑个趣如何?”
李珏道:“邓兄之情诗名动天下,不如写下一首情诗?”
二人是认识的!
这位邓兄笑道:“李兄之诗珠玉在前,小弟与李兄此番结伴东游,意趣相投情若兄弟,又何必与李兄相争?不如小弟写首新词如何?”
“新词?妙哉!”李珏赞叹道:“但……但词之一道,始创于我朝,恐怕东域仙朝少有人懂,在场之人未必能欣赏得了邓兄之妙词。”
邓兄微笑:“浮云本无意,何求俗子观?无妨!”
全场之人,全都怒火中烧!
如果仅仅是一个李珏,他们可能还没有意识到挑衅的味道,但加上一个邓兄,再加上两人一番传遍全场的对话,挑衅的意味就太浓了。
他们是紫气文朝的人。
他们只是偶尔结伴云游。
他们写了诗还打算写词。
他们还担心自己的词,这群东域仙朝的土包子不懂。
这在干嘛?
你们何德何能,敢在东域仙朝的地盘上如此大言不惭?
邓兄一抬手,写下一词……
“《青玉案。鹊桥恨》
红亭烟雨长堤路,每恨匆忙分离去。
日长月远山难渡,鹊桥回首,飞云遮尽。
望断知何处?
解鞍青舍天将暮,又忆婴咛一两语。
三寸柔肠情几许?薄裘孤枕,梦回人静。
秋夜潇潇雨。”
这首词一出,天道文波再起,不再是五彩,而是七彩!
七彩文波动地来,在明月高悬的天际,画下了一幅秋雨潇潇图。
满场文人全都安静!
“《青玉案》?这又是一首新词牌么?”有人传音。
“从未听过,但依照词之规则,该当的确是新词牌。”
“提笔就是新词牌,而且还是原创、首作七彩文波,如何……如何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