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门中圣子,都没有的待遇。
圣子对这位孙师姐是有好感的,但孙师姐并不鸟他,甚至还因此得罪了圣子……
这些话儿,是顶层圈里的事,可不是他们能随意讨论的。
独幽峰。
一间木屋。
房门无声的关闭。
四下无边安静。
两条人影穿空而下,落地紧紧地抱在一起。
先是胸被挤压,然后,是唇被挤压,狂野而又冲动……
终于,孙真的唇逃离了,她的眼中,一片迷乱,她的脸蛋,一派嫣红,她的手指轻轻一弹,一灯如豆亮起。
林苏眼睛也微微一亮。
夜荧灯!
又见夜荧!
孙真轻声道“大半年了!”
“是啊,不知不觉中,进入这方天地,已经整整九个月!”
“孤独吗?”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入夜就思床……”林苏的手指伸向她的腰带。
孙真有点小迷糊“不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吗?”
“佳节才思亲,平日里思的是,你放在西山竹林里的、那张吱吱呀呀的床……”
“你个小坏蛋,这么好的诗儿都被你玩坏了,嗯……”
孙真矜持了零点几秒,还是放弃了矜持……
风在独幽峰上掠过。
往事在缠绵中卷过。
马赛克在床单上流过……
孙真再次抱住了他,轻轻吐口香气“相公……”
没有后续,就只有一声相公。
“怎么了?”
“有一堆话想说,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孙真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腻歪。
“那就不用说了,安静地躺躺。”
从午后到夕阳西下,他们就这样安静地躺着。
最后一抹余晖掠过床帘,孙真眼睛轻轻睁开,静静地看着他,林苏的眼睛也于此时睁开,也温柔地看着她。
“很少睡这样的安稳觉,是吗?”
“是的,很少!”
“多躺躺,先把正事儿放一放。”
人啊,有时候是需要适度松弛的,长期紧崩,谁都受不了。
这片天地,只有孙真是真正知道林苏的。
知道他的图谋,知道他的不易,知道他肩头的使命,知道他这条路上的诡谲风云。
她能为他做的事情其实非常有限。
她甚至不能在他的棋局中,增添一颗有用的棋子。
但她可以为他提供一方港湾,让他在苦苦挣扎九个月之后,能够在这里静静地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