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他对甜食没有过多偏爱,现在却觉得有些馋了,忍不住往味道飘来的地方看去。
是波本。
他完全看不出还受着伤,穿着白t恤,围着深蓝色的围裙,看起来特别居家。
“你怎么在这儿?”北木朝生问。
“昨天答应给你做早餐,结果你连午饭都没吃就走了。”波本将做好的蛋糕端到桌子上,笑容和善,甚至有点阳光开朗:“我是来向你赔罪的。”
“私闯我家来找我赔罪?”北木朝生差点被他逗笑:“你也说得出口。”
“都已经干这一行了,稍微做些出格的事也能够被理解吧。”波本无辜道:“而且我是用钥匙开门的,不算私闯。”
“……凭你这句话,就该怀疑我今天交上去的作业能不能及格。”北木朝生翻了个白眼,但他很诚实地去洗手坐在餐桌上:“赔礼我收下了,你差不多该走了。”
“还真是无情。”波本坐在他对面,手撑着下巴看他:“正好我最近要养伤,不需要出任务,你应该不止那一个作业要写吧。”
“我没必要找你。”北木朝生道,他小心切了快蛋糕,放进嘴巴里前,稍微提起一些警惕心:“你应该没在里边放奇怪的东西?”
波本笑起来:“虽然你确实长了张令人喜爱的脸蛋,但对未成年下手可不是我的风格。”
“刚刚还说稍微出格点可以被理解呢。”北木朝生怼他。
“这可不在稍微的范围内。”波本皱眉,他想起组织里某些污言秽语,那股莫名的忧虑再次涌上心头:“如果琴酒想要对你做什么……”
北木朝生吃下一口蛋糕,听到这句话,突然来了兴趣,盯着他故意道:“如果我说我会同意琴酒做这些,你要怎么办?”
当然是找机会在琴酒做之前毙掉他。
波本咬了咬牙,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他脸上又露出捉摸不透的笑:“我确实没有立场管这些,只是一些来自成年人的担忧罢了。”
北木朝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失去兴致般收回视线:“真无聊。”
他骤然冷淡的态度让波本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可作为刚刚与北木朝生见过两面的人,他除了这句话又能说什么?
一切都很合情合理,除了他因为北木朝生冷淡而骤然慌乱的心,已经做了几年卧底的他根本不该这么轻易被挑动起心绪。
……超能力吗?
他忍不住想。
“我有些好奇,”他试探着开口:“你的超能力只是念能力吗?”
北木朝生抬眼:“差不多吧。”
“我听说过能看见恶灵或是各种各样的能力。”波本漫不经心道:“那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什么能改变人类情感的能力呢?”
“不知道。”北木朝生道:“反正我没见过,与精神有关的能力我只见过双胞胎兄弟之间的心灵感应。”
他似笑非笑地盯住波本:“你不会以为我用超能力改变了你的情感吧?”
好感度出场便是60点的波本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