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感觉精神挺好,大概是见到小唐的关系。”
唐振东进來后,跟在齐仁达身后,一直沒说话,他在仔细观察齐老爷子的面相和寿性。
齐老爷子身上盖了床大被,老爷子的头被垫高,倚在床头上,所以才能看到两人的到來,不过老爷子的面相很差,气色也不好。
鼻梁两侧的疾厄宫色泽晦暗,一看就是久病缠身的模样,印堂上的命宫也是皱纹横生,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不过前额两侧靠近发髻的迁移宫却是明亮有光,显出荣归故里的表征。
其余的子女宫一侧晦暗,另一侧明亮有光彩,很显然,齐老爷子的子女会出大人物,以前唐振东还看不准,但是现在他百分百保证齐仁达将來必登九五之位,另一侧的晦暗也正是验证了齐仁达说父亲是被他家老二气病了的说法。
眉尾上方的福德宫丰厚润泽,显然是一副泽被子孙的征象。
看來齐老爷子的夫人,让齐仁达给自己父亲找个风水宝穴,是多么的有远见,看來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正想着,齐仁达的大哥齐仁优扶着一个银发老太太,走了进來,不过老太太虽然精神还好,但是脸上却露出一丝深深的疲惫。
“妈,您怎么來了,怎么不多休息一会。”齐仁达上前扶住母亲。
齐母反握儿子的手,“我听说你回來了,也把人请了回來,我特意过來看看。”接着齐母的目光转向唐振东,向齐仁达询问,“这位就是。”
齐仁达点点头,“对,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唐。”
齐仁优是认识唐振东的,不过他跟他的二弟齐仁良犯下大错,老爷子亲手把齐仁良送到了监狱,齐仁优现在老实多了,家里的凡事都是三弟齐仁达做主,他也从不插嘴。
齐母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她的眼中透着一丝睿智,“小唐,嗯,麻烦你走一趟。”齐母并沒有因为唐振东的年轻,而有丝毫的轻视,大概是对儿子齐仁达以绝对的信任。
“天成,你先休息会,我让人先给小唐准备点饭菜。”齐母坐在床边,握着齐老爷子的手。
“嗯,刚醒了好一会了,正好困了。”齐老爷子反手握着老伴,眼中满是温柔。
“小唐,走,咱们先去吃点饭。”齐母招呼唐振东道。
“先不忙吃饭。”唐振东走到齐老爷子身前,握住老爷子的手,一把掀开老爷子身上的被子,齐母刚要阻止,就被齐仁达按住了手。
“你干什么。”齐仁优见此刻正好是表现的机会,他本來就对唐振东半信半疑,那半分信任还是从上次唐振东给老爷子解除种生基带來的,但是现在唐振东不由分说掀了老爷子的被子,齐仁优正好有了表现的机会。
唐振东沒说话,一只手握着老爷子的脉门,另一只从他手腕处往上捋,一直捋到肩膀,接着又换另一只胳膊,把两只胳膊都捋了一遍后,唐振东动作沒停,他一把扶起老爷子,在他后背从上往下,沿着脊柱,又捋了两遍。
接着是腿,先左腿,再右腿,捋完一遍后,唐振东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开始时候,齐老爷子还面露痛苦之色,但是唐振东捋完后,老爷子神色红润,精神焕发。
齐仁优本想大骂唐振东几句,但是他见老爷子精神不错,寻思一会如果老爷子有点什么事,那就不是骂骂你就完了,就得让你抵命。
老爷子那是什么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是党和中央硕果仅存的几个老人中的一个,这几个老人,每一个都有无比的份量,每年中央领导人新春团拜会,是必须首先去拜会的。
有齐老爷子在,如果不是齐老爷子自己把二儿子送进监狱,就算杀几个人,恐怕沒人敢这么对他,但是正是因为这样,老爷子才痛苦噬心,亲手送自己儿子进监狱,这才一病不起。
齐仁达见唐振东的治疗有效果,老爷子脸色红润,不一会沉沉睡去,他这才把唐振东喊了出來,齐母也跟着出來,帮齐老爷子掩了掩被子,齐仁优也跟了出來。
老爷子住的地方,有特级厨师,准备饭菜很快,四个小炒,非常精致,清脆宜人。
坐下后,齐母还有齐仁优都沒动筷子,只有齐仁达陪着唐振东吃了点饭。
吃饭期间,齐母和齐仁优都是一句话沒说,就这么等着唐振东吃完。
“小唐,刚刚谢谢你,你看我家老齐是怎么了。”本來齐母就以为唐振东是个风水相师,沒想到他还会治病,而且效果显而易见,老齐经过唐振东治疗后,脸色红润,气色很好,呼吸也不再是呼啦呼啦的,平顺了很多。
“老爷子这是气血攻心,再加上上了年龄,身体各处经脉闭塞,机能老化。”唐振东想了想说道。
“那我家老齐还有沒有。”齐母虽然对老伴的病有心理准备,但是却也不敢直接说出那个字。
唐振东摇摇头,“最多坚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