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要谁?”他站在那里,俊雅的眉眼锋利又淡漠。
昕枂艰难地开?口?,“你你知道的。”她?颤抖着用?手指指向了他。
这时候看得出来她?已经很难受了。
“臣,是个太监。”他缓缓启唇。
“没关系”她?嗓子微颤,微笑着,豆大的汗水已经浸进眼睛快睁不开?,“正?因为你成了太监,明明月坠落,我才有?机会伸手触碰”
“陛下”赵朗辞静静地跪坐在她?身旁,用?手帕替她?擦汗,“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昕枂大喘着气,半闭着眼睛,“知知道你一定?是又在觉得我在骗你,那你就解、解开?我”
“我现?在是女帝,难受的话大可找别人去你看看我会不会去找”
“除了你我难受也不找别人”
张昕清给?她?药让她?去试验男人的真心,没想到?她?却拿来向对方证明自己心意。
“那怎么?行?”
赵朗辞擦到?她?嫣红的唇瓣时,眸里沉了下来,“若陛下把持不住,臣这里可没有?能让陛下缓解的东西,可臣又不能看着”
“陛下宠幸别人。”他已经缓缓将她?手里的革带解开?。
她?难受不已,手指伸向面前抱起她?的男人,又猛地抽起簪子去刺自己手臂,被他挡住。
下一刻,她?肩膀被轻轻敲了穴位,就昏睡了过去。
赵掌印看着怀里捞起水洗过一样的人,面容冷清,其实后背早已汗透。
长叹息道:“你再过分些,臣可能就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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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的时候,昕枂发现?自己口?腔内还?夹杂着丝丝药液的苦涩,身体已经不难受了,还?分外地清爽。
可等她?掀开?被褥,看着自己完好的着装,身上除了手腕处被革带勒出的痕迹,也没有?别的不适之处,手腕上也擦过清凉的药,大致上可以断定?,昨夜赵掌印弄晕她?之后,偷偷给?她?弄了解药喂服。
她?突然?想起四?堂姐上次后面跟她?的对话:
那次张昕清说她?为了逼出霍磬明的真心,自己服了春药,昕枂听后很惊讶,
“那他就这样跟你”
“当然?不是,那个傻子,他害怕别的男人沾染我,自己守了我一夜。”
“那后来你怎么?跟他”
“相思散只是个试验,男人若真的喜欢你,他舍不得在这种情况下要你,就连对你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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