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刘横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余的话,语气一顿,继续道:
“总之,卖完就跑了,话都没说几句。”
王柄权眼神微眯,表情阴沉。
这套茶具他很喜欢,自己“驾崩”后,一同被葬入帝陵,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给挖出来了,土腥味还在,应该刚作案不久。
正想再问些什么,一阵眩晕袭来,他脑袋一沉,直接倒在沙发上。
……
耳边传来刘横的呼唤声,似乎很遥远,眼前雾蒙蒙一片,始终看不真切。
王柄权来到一处白色世界,灰雾逐渐散去,地面泛起阵阵波纹——自己竟踩在水面上。
“找到自己。”
前方响起一个声音,抬头看去,依稀可以看到一个黑色影子。
那黑影极大,如同一棵巨树,纸条倒垂,根系延伸四面八方。
王柄权向前一直走,却始终无法靠近。
“找到自己。”
声音清晰了几分,黑色影子朝此靠近一些,王柄权正想接近它,身体却不受控制向后飞去。
再睁开眼,自己已身处医院中,刘横在旁边急得来回转悠,好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
“我又昏迷了?”王柄权揉着脑袋坐起身。
刘横转过头,面露喜色,“王哥,您终于醒了,刚才可吓死我了。”
王柄权闻言有些感动,紧接着就听对方道:
“你要是死在我家,那就是凶宅了,以后都不好出手。”
刘横说完,坐到床边道:
“医生检查了半天,没瞧出什么问题,让你回去好好休息,原本我想给阿姨打电话,又怕她担心。”
“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
王柄权看了眼手机,下床穿好鞋。
刘横仍带有疑虑道:
“不再观察观察?”
“真没事,这一个月来脑子昏沉沉的,睡了一觉,反而清醒许多,为了表达我的感谢,周末带你去个饭局?”
刘横摇摇头,“我爸这星期让我陪他去钓鱼,怕是没时间。”
王柄权也不强人所难,看似随意道:
“没空算了,这样我就要独自面对周校花,到时场面会有些尴尬,希望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