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漫姐姐好看吗?
——小小年纪说什么呢!
——我看到你身后的花了!
——送你。
——不要!你这花可是有主人的,主人在那
彼时她伸手指向温漫,温漫正在湖边捞鱼,涟宋莞尔。
——小声提醒一声,才子佳人的话本,都是从落水开始的。
——真要管管涟恒了,终于给你看些什么话本。
她那时笑开,远远见着涟宋同温漫一处捞鱼,觉得宛如一对璧人。
……
收起思绪,涟卿沉声道,“让人问一声,有柔城那处的消息了吗?”
陈淼应好。
涟卿也起身,又看了看温漫,才阖门出了屋中。
去到另一个屋子前,很远就听到,“疼疼疼!哎呀,你是军医啊,轻轻轻轻点!”
是贺之同的声音。
涟卿头疼。
屋中放着屏风,涟卿入内时,正好听贺之同喊疼,“敢情这不是您的屁股!哎哟!你这是打击报复!”
涟卿无语:“……”
听这声音,应当生龙活虎。
等换身,屋中的声音继续传来,“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你祖宗,不不不,你是我祖宗,祖宗!您轻点!”
涟卿笑着摇头,应当没什么大碍了。
涟卿回到苑中,信良君手按佩刀往她这处来,“涟卿!”
“怎么了?”涟卿见他神色凝重。
有柔城的消息了。
涟卿微楞,尽管想尽量平静着,但整个人都透着紧张,抬眸看向信良君,羽睫轻轻颤着。
信良君沉声道,“冯逸云那处纠结了鄞州匪患两三万人,同随行禁军遭遇了,双方在柔城郊外激战,损失严重,收到了郭维将军的书信,他们被鄞州匪患冲开,他与岑远失散,他带着朝臣冲出包围,但岑远还在原处,虽然很可能已经落在冯逸云手中,但已岑远的聪明,冯逸云未必能抓住他,如果我现在带兵南下,还有机会找到岑远。”
涟卿指尖微微滞了滞,眼中有故作的沉稳,但明显藏不住担心,“书信呢?”
信良君递给她。
涟卿快速看过,是郭维的字迹,不会认错。
都对得上。
这封书信是郭维让人送来的,不是伪造的。
“涟卿,你自己小心,我带人驰援岑远,迟则生变。”信良君心中有主意,“这里留人给你,贺之同在,让他主导这里的事。”
涟卿迟疑,“我同你一道去。”
她担心陈修远。自己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