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语,秦洛听的先是心神略微一松,随后看着白美羽越来越病态、越来越失控的欢快脸蛋儿,刚放松的心情当即又往惧怕方向转变,尽量控制手掌的力道,在不压迫到白美羽小腹的情况下,合握着她酥腰一点一滴强行搬起。
“噗。”
秦洛不敢压迫到白美羽小腹,白美羽却没有这个顾忌,只一指点在秦洛气海上,就故技重施再度将他所有经脉穴道封禁。
“别挣扎啦洛郎。”
“你安静的不要动,由我来体贴侍奉你~”
“知道洛郎那么在乎我,真的好开心!疼你爱你,把命都给你,好不好?好洛郎……”
明明是情意绵绵极度柔嫩的语调,却令秦洛听的不寒而栗,浑身鸡皮疙瘩接二连三冒起,随即又炸裂。
先前醒来第一眼看到白美羽时,秦洛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在她手下保住命。
现在则担心,自己能不能在她曲线玲珑完美的腰臀下,保持住自我。
这个疯批公主——她是要把自己拽入恶堕扭曲的深渊,变成她的绒布球啊!
“好洛郎,绝对绝对,不会让别人抢走你……”
“你只属于我的,我最爱你,你也最爱我……”
“日久生情,你总会敞开心扉完全接纳我,永远的彻底离不开我,像我变成你的形状那般,慢慢的同样变成我的形状……”
充满温馨的呢喃轻语,落入秦洛耳中,无论怎么听都令他脊背冰凉。
对方精致无暇的酥容,在他眼里也美成了一个恶魔。
……
……
同一片星空下,有人春光满屋床榻生香,也有人流落荒野鲜血淋漓。
“夏乾坤,田一庚,这就是你们两个说的十成把握!”
霓漫天愤声质问,她此刻的模样极是凄惨万状,整条右臂被花若仙齐根斩断,身上也遍布天劫侵袭留下的焦黑色痕迹。
与霓漫天相比,夏乾坤、田一庚、柳擎天三人虽然也是通体焦黑,但最起码他们四肢完好,并没有缺胳膊断腿。
彼时的夏乾坤,好似一头被天劫劈断脊梁骨的雄狮,脸上再不见昨日在奉天城中霸道癫狂的表情,变的沉默寡言,即便被霓漫天指着鼻子怒斥,也始终一言不发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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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夏乾坤有生以来第二次遭逢如此惨烈的败仗。
上一次败的这么惨,还是二十多年前面对仙盟联军群起攻之,当时尽管被击溃的一败涂地,但他有最信任的心腹智囊为他出谋划策,助他在最短时间内卷土重来。
可是这一次,那个曾经他最信任的心腹智囊,变成他如今最致命的心腹大患,再不可能为他出谋划策半分。
“你们两人,一个言之凿凿说好了能策反小皇帝,另一个言之凿凿说好了能策反萧媚樱,结果呢?一个被自己女儿置于死地,另一个被自己妻子置于死地……”
“够了!”
田一庚显然不像夏乾坤那样被一战打掉精气神,对逆鳞被提及恼羞成怒,反驳道:“昨日一战不能怪媚樱,是我当年对不起媚樱在先,她得知真相后暂时无法原谅接受我,因此对我由爱生恨。”
“对你由爱生恨?”
霓漫天硬是被气笑了:“田一庚,你自欺欺人骗骗自己也就算了,还想再骗到我身上?”
“萧媚樱对你哪里有爱!在秦清月抛出留影珠揭露当年真相之前,她就已经是在全力阻击你,她那句‘我怕洛儿误会’,我和花若仙交战的时候听的一清二楚!”
田一庚脸色猛一白,身体晃了晃,仿佛被霓漫天整破防一样。
“认清现实吧!就算萧媚樱不知道你是当初屠杀她亲族的罪魁祸首,她对你照样没有一丝爱意,整颗心只有她的洛儿,在洛儿面前,你一个名义上的假夫君算什么东西?”
田一庚身体摇晃的幅度顿时愈加剧烈,心脏如同扎进一柄利剑,徒然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霓漫天见他这副备受重创的模样,莫名有股报复的快感,尤其想到自己全是因为信任田一庚和夏乾坤,才跟随他们前来奉天城冒险,结果被他们害的断掉一臂,就更是想要报复打击田一庚。
“倘若萧媚樱心仪的洛儿是别人,那也就罢了,可她爱慕的偏偏是秦无德的儿子秦洛。”
“秦洛是怎样的小辈?田一庚,你女儿田雯静好像都比他的年纪大吧?呵呵,与比你女儿更小的男人当情敌,这对你来说,是何等的屈辱打脸——”
“霓掌教!”
从始至终沉默寡言的夏乾坤,余光忽然瞥见田一庚攥紧的拳头淌下鲜血,无法再沉默下去,冷不丁开口出声,怕霓漫天再多说两句,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