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垣安抚她:“下次我们去玩密室逃脱,那里可以搜。但是鬼屋就走个过场就好了,不用搜的,如果穿帮了他们会尴尬。”
凌无忧不得劲:“手痒。”
时垣握住她的手:“我给你搓搓。”
凌无忧:……
她无语地把手抽回来,继续往前走。出了医务室,迎面是一个写着厕所两字的门,左手被时垣握住了,她便用右手将门打开。里边的马桶上坐着一个浑身缠满绑带的“鬼”。
凌无忧与他四目相对。
按理来说,正常人这时候就该跑了,然后绑带鬼会追上去,把他们追到下一个房间里。
但是凌无忧没有跑,只是站在那上下打量着他,好奇这装扮是怎么搞的,难道真的用绑带缠上去?……不对,应该是普通穿的衣服吧,只是做成了绑带的样式。
但是这绑带居然不是白的,还是带点黄色的脏脏的那种,甚至有好长一段落在了地上。凌无忧嫌弃地皱了下眉。
绑带鬼被她上下打量着,略有些不安地抱住了自己,他试探性地跳起来做了个吓人的动作,面前的女人却无动于衷。
……他也不能真的扑上去啊。
气氛有点尴尬。
时垣把女朋友揽回来,一边关门一边和他道歉:“抱歉抱歉……”
凌无忧皱着眉头被他揽着走:“这个厕所的意义是什么?”
“可能起到了一个渲染氛围的作用吧。”时垣半抱着她走,“我们继续吧。”
走廊尽头就是一个新的房间,两人走进去,屋里黑漆漆的,只有天花板中央有一个昏暗的白炽灯吊在那里,照亮中央摆着的一张破旧的皮质沙发。
沙发上放着两个黑色眼镜。
凌无忧觉得那沙发有点脏脏的,不太想坐,但是他们一进屋,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时垣去试了试,打不开,那么看来坐在沙发上才是这个房间的正确打开方式。
两人戴上了眼镜,手牵手入座。
坐下的一瞬间,身下的沙发突然抖了抖,凌无忧下意识抓住沙发的扶手,头顶昏暗的灯光骤然熄灭,屋内一片漆黑,她感觉到时垣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忽然间,有红光闪了两下,原本漆黑到看不清的墙壁被照亮了,一个黑发白衣的女人显现出来,她垂着脑袋、不如说整个人都是垂着的,被吊着脖子挂在了天花板上,血色染了大片连衣裙的白色,裙长到脚腕,遮不住她的双脚。
时垣呼吸急促了一瞬,将注意力放在和凌无忧相牵的左手上。
吊起的女人出现了两秒,灯光一暗,又消失了。
然而很快,下一次红光亮了起来,女人再次出现,这一次比上次要近一点。凌无忧挑了下眉,似乎想到了这个房间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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