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盛旖光当易碎的珍宝珍藏了起来,却忘记了盛旖光该长在广阔天地里,自由地伸展。
丁一觉的事情确实打击很大,一度摧毁了盛旖光的信念,但他没有放弃过站起来,从来都没有。
他默默承受了不该他承受的诋毁、侮辱,很努力地走了很久。
傅竞泽明白他和盛旖光有很多的差异,一个有着敏感丰富的情绪,一个总跟着理性在走将情绪收敛克制。
不同的思维模式让他们误会重重。
傅竞泽抱着盛旖光,看着他满溢着泪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ldo;我爱你,在意你的一切,想永远做你最亲近的人,想你也爱我。
傅竞泽的眼睛里浸着月光,柔和清亮。
此时的他褪去了全部外在的伪装,原原本本地将自己剖出,展到盛旖光的眼前。
盛旖光很难有所抵抗,原也不是为了争论怪责来说这些话,他们只是想听彼此心里的声音,想知道他们的心意是否是一样。
盛旖光仰头亲在了傅竞泽的面颊:&ldo;我们回家吧。
垂落的夜幕像一层薄纱笼在他们的身影上,影子重叠着。
看着视线里那栋三层的白色建筑物,盛旖光嘴角不经意地翘起弧度。
这是他和傅竞泽两个人的家。
不知是谁主动的,衣服从楼下客厅的沙发到楼梯散了一地。
阳台的藤椅上盛旖光蜷在傅竞泽怀里,潮红未散的面颊贴着他裸露的胸膛,耳下是他沉而急促的心跳声。
盛旖光气息还不太平稳,像是自言自语般:&ldo;我失忆的时候,你耐心可真好,比以前都好。
傅竞泽捏了捏他后颈的软肉,笑话他:&ldo;什么失忆,不是穿越?
盛旖光没法反驳,非常熟练地转移矛盾:&ldo;亏你长那么聪明一脑袋,也没看出来我演戏忽悠你,真怀疑你是不是有你说的在意我。
被他倒打一耙的本事气到,傅竞泽掐着他的腰让他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很认真的:&ldo;我在意得要死。
盛旖光被他弄得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好像都没见过傅竞泽这么幼稚的样子,此时此刻他才有种真切感,忍不住嘴角弯了又弯,抬起胳膊勾住傅竞泽的脖颈:&ldo;先要我,老公。
转瞬间月亮的清辉被旖旎攀满,气温沸了起来。
次日盛旖光是在自家邱女士中气十足的大嗓门中清醒的,邱女士非常熟练地拉窗帘、掀被子。
&ldo;盛旖光,都几点了还睡呢啊?叫你回趟家难比登天,得你妈我老胳膊老腿的自己跑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