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泽凝眸欣赏了会儿,认真道:&ldo;很好看。
好看你来啊,保证让你比这好看!
盛旖光听他这屁话拳头都硬了,但他不只打不到傅竞泽,连骂他解解气都做不到。
盛旖光愤愤地瞪傅竞泽,努力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看在傅竞泽眼里全然是另一副模样,顺着心意低头亲在盛旖光的眼尾,很轻地碰了下便挪开。
两个人贴在一起,接触的肌肤热意交换着。
傅竞泽看着盛旖光,浓黑如墨的眼睛清清亮亮,如蓄了一汪水,睫毛浓密纤长,如小刷子般动了动,挺直的鼻梁下,唇-瓣沾着干涸的血迹。
盛旖光听见他说:&ldo;别怕。
盛旖光不明所以,怕什么?怕傅竞泽再対他亲亲抱抱,还是怕一起盖被子纯睡觉?
盛旖光还是不认为傅竞泽会真做什么,在他心里傅竞泽就是当代柳下惠,就是他脱-光了站傅竞泽面前这人也只会自控地让他穿好衣服。
虽然有些紧张,但凭着这些日子対傅竞泽的了解,盛旖光一点也不害怕。要不是嘴被堵住了,他还得多夸夸傅竞泽的优良品质呢。
然而很快盛旖光就庆幸自己刚才物理哑巴了,否则他怕是得交待在这张床上,直接去西天报道了。
盛旖光难捱地揪紧傅竞泽的头发,想迫使他停下来,可一点作用也没有。
他浑身都是烫的,跟发了高烧一样,手腕被皮带磨得生疼,膝盖也疼,其他地方更不用说。肌肤的敏-感度像提升了十几倍,傅竞泽稍微碰一下就火急火燎,情不自禁地发着抖。
眼眶里的水雾不断地聚拢,不堪重负地滚落下来,将脸上、枕头都弄的湿湿的,鼻尖和眼尾越发的红。
不仅仅是因为痛苦,还有无法抵抗的奇异感觉。
盛旖光几乎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淹没,嘴里的领带早不见了踪影,可仍是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偶尔还要发出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ldo;傅竞泽,别
不要
盛旖光放下面子,慌不择路地向罪魁祸首讨饶,&ldo;哥。
但傅竞泽没应他,丝毫不被他的可怜打动,甚至伸了两根手指,探到他的嘴里搅弄。
盛旖光不知道他们换了多少姿势地点,不知道都和傅竞泽说了些什么。
做到最后,他全然失去了理智,傅竞泽说什么就是什么,乖得一塌糊涂。
隐约记得结束时,傅竞泽像是贴在他的耳边笑了一声,重新变得温柔,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亲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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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盛旖光再醒过来时,浑身上下像是被碾碎了重装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脑袋倒是没有宿醉的疼痛但也是难免有些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