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旖光想到自己对傅竞泽说过的话干过的事还有些脸热,不过和费也南说说也没事,他也想听听意见:&ldo;我觉得傅竞泽有些烦我了。我之前问他要不要一起睡,他一点不带犹豫的拒绝了。
明明出差前傅竞泽还按着他在车里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出差回来后交流多了,两人却由朋友变得疏离,比最一般的朋友处得还别扭。
盛旖光能想到的只有自己隐瞒的不是失忆是穿越的秘密被发现。
费也南一听就精神了,八卦之心燃起。不由感慨自家兄弟真勇,妥妥的行动派。不过现在不是夸的时候:&ldo;光,你怎么说的?
顺着费也南的提问,盛旖光又细细回忆了一遍。颈侧仿佛还保留着指腹的温度和触感,每一缕呼吸都清晰可闻。
其实说是断然拒绝也不准确。在拒绝之前,傅竞泽问了他几个问题,盛旖光闹不明白他的想法。
&ldo;他问我是不是睡完了还搬家。
没头没脑的一句,躁意十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费也南卧槽一声:&ldo;你不能直接就承认了吧?
盛旖光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郁郁的:&ldo;
差不多吧,本来也说好了要搬。
费也南再次沉默了,心说你被拒绝的不冤,可这种火上浇油的话他可不敢说。
能听出来盛旖光现在情绪很差,费也南整理了下语言,尽可能用温和的字眼来分析问题:&ldo;打个比方啊,你喜欢的人一边找你玩一边拒绝和你好你会怎么想?
盛旖光慢吞吞挪动身子,靠着墙坐起来,颓丧地低垂着头,声音低低的:&ldo;我会和他玩。
小学那会儿他不就和个小傻比一样,上赶着和傅竞泽玩吗。
费也南:&ldo;
费也南深吸了口气,要是他现在在盛旖光跟前,非掐着这小子的肩膀给他晃晃清醒。
费也南:&ldo;光啊,咱就是说语言是有艺术的,你哄哄傅竞泽不行吗?说两句好听的。
哄?
盛旖光睫毛颤了颤,眼神里透出几分茫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要哄,于是虚心向费也南求教:&ldo;哄他有什么用?
费也南差点没憋住笑,盛旖光这小子哪次在他跟前不是拽拽的,动不动就发动嘲讽技能。
可一碰上傅竞泽的事就可好玩,连问问题的语气都软和了,乖得很。
费也南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有些想趁着机会逗盛旖光几句,但想到傅竞泽那张冷冰冰的脸还是遗憾的放弃了,故作神秘的:&ldo;试试就知道了,比你自己瞎琢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