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大事,这是大事!
盛旖光转头强调。
傅竞泽非常配合,神色认真:&ldo;嗯,大事。我以为停了,实际从没停下的事。
他一直以为盛旖光沉迷游戏消遣,控制他玩游戏的时间。
盛旖光一本正经地:&ldo;是啊!别老瞎以为,会害了你。
&ldo;对,害人不浅。
傅竞泽附和,表情却不似玩笑。
盛旖光本来只是化用在网上新学的梗活跃下气氛,没想到傅竞泽当真了,现在他又不是什么都蒙在鼓里,多少能猜出来原因,不由有点后悔说了这样一句话。本来把话题扯到以后的事情上会让他们好相处很多的,他一句话就让傅竞泽的努力白费了。
暗暗在心底叹了口气,盛旖光借着喝水的动作藏住自己掩饰不好的表情,而后起身说道:&ldo;我再去拿几瓶,你让薛文达快点,我不要在外面喂蚊子了。
闻言傅竞泽视线落在盛旖光外露的脖颈和白嫩的胳膊,不甚明亮的光线下仍能看清几个红色的小疙瘩。
等到盛旖光拿了冰水回来,刚刚落座到刚才的位置,肩上就一重。是傅竞泽的西装外套。
外套的布料虽然不算硬,但足够厚实,几秒钟的功夫盛旖光就被捂出了汗,连喝了几口冰水才缓解点,为了不被蚊子咬还是用外套把外露的肌肤都盖住。
盛旖光直接叹了口气,想起费也南说的坏运气,表情沉重地看着傅竞泽道:&ldo;傅竞泽,宁市的哪座庙比较灵,我们拜拜去吧。
像佛寺这种地方,从前盛旖光是不太在意的,可根据他近日的冲浪体悟,当代年轻人对拜佛非常非常热忱,尤其是财神庙之类的。
傅竞泽眼底笑意一闪而过,正要说话就听盛旖光惊叫一声,左腿反射性地抽搐几下。
顾不上思考,傅竞泽立刻起身查看,借着月色可以清晰看见盛旖光的脚踝上有条暗色花纹小蛇,毒齿已经嵌入盛旖光冷白细腻的皮肤里,触目惊心。
&ldo;什么东西,蛇吗?
盛旖光惊慌地往自己腿上看,被傅竞泽的身体挡住看不清晰。
傅竞泽没有立刻回答,毫不犹豫地一把抓起蛇远远地丢开,又动作迅速地扯下领带紧紧绑到伤口的上方防止毒素往上蔓延。
被蛇咬伤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紫,傅竞泽肃着脸一刻也不敢耽搁地一手扣住领带捆绑处,牢牢按压住,一手拿出手机拨给薛文达问他还有多久到,让他务必尽快些。
挂断电话,傅竞泽才回答盛旖光刚才的问题,面上罕见的凝重:&ldo;是,感觉怎么样?
盛旖光本来只是觉得疼,对上傅竞泽的脸感觉头也开始发晕,心脏也闷闷的,像是中了很厉害的蛇毒。
盛旖光垮着脸,有些害怕的:&ldo;不太好,不会要截肢吧。
要是毒素太厉害了,或者太久没能得到救治,坏死了就得把腿锯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