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到傅竞泽瞬间幽深了些许的眼神,盛旖光咀嚼几下将虾肉咽下去就立刻说:&ldo;还是不打扰了吧。
咽得太急又说话太快,辛辣的汤汁呛到鼻腔里,盛旖光止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感觉鼻子连着眼睛都火辣辣的,眼前变得模糊不清。他都不知道自己好端端急什么,又不是很重要的问题。
傅竞泽迅速起身在他后背轻拍着,想帮他顺过气来,可他还是一直在咳,白皙的脸上蔓延着一片红。
盛旖光恍惚中感觉自己被打横抱起来,耳畔沉而急促的心跳声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让他脑中清明了些,湿巾沾着凉水覆到他的脸上,缓解了些火辣辣的感觉。
有冰凉的手指落在眼角,轻轻将漫出的泪水拭去,盛旖光眨眨眼睛,视野也清晰了点。
是傅竞泽半扶半抱着他,用凉水替他清理面颊。
短暂的几天里,他似乎总在傅竞泽面前丢人,一次比一次丢人。
盛旖光脑子里轰隆隆的,在傅竞泽的视线下几乎想找个地方先把自己藏起来,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地跳动着,砰砰砰,一声响过一声。
感受到指腹下越来越灼烫的温度,傅竞泽担忧地停住动作:&ldo;旖光,怎么了?哪里还难受?
盛旖光抬手抓住傅竞泽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挪开,艰难地挤出几个字:&ldo;没事,太辣了。
说完盛旖光撑着洗手台从傅竞泽怀里起身,不敢再回头看他,自顾自低垂着头用冷水扑到脸上。
盛旖光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他好像过分在意傅竞泽的看法了。会因为傅竞泽刻板的说教气恼,会轻易被他一句话刺激到,会想去猜他的想法在意他的看法。
这些过去也会,可盛旖光却是第一次清楚意识到,他好像很在意傅竞泽。
盛旖光并不清楚原因,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的行为,仅仅是朋友或是死对头的话会这样吗?
傅竞泽站在盛旖光身侧,随时准备伸手扶他。从他的视角,一低眸便能看清盛旖光绯红的侧脸,细腻清透的皮肤上布满了红晕,从柔嫩的耳垂到修长的脖颈一路蔓延着钻入衣领内,那红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让人禁不住想,或许光洁的脊背与胸口也一样攀满了散不开的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盛旖光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腰,紧接着干燥柔软的纸巾覆到湿润的脸颊上,一点一点的、细致地将每一寸肌肤擦得干爽。
傅竞泽轻而缓的声音从上方落下,带着安抚的意味:&ldo;没关系,朋友之间随意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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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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