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旖光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形,正暗暗感慨着傅竞泽安静的离谱,又暗暗反省有没有说太过分的话,手腕内侧忽然热热的。
脑中有电流经过,盛旖光呆呆的不知道怎样反应。
傅竞泽对他做过更过分的事,可没有哪一次让他像现在这样反应强烈。从柔软湿热的落点,到整条手臂,再连到心脏、上升到中枢神经,每一处都颤动得厉害。
盛旖光脑子里一片空白,漂亮的眼睛里漫出水雾来,他甚至只能用口腔呼吸,只能被傅竞泽如星如夜的眼眸蛊惑着,被无限地吸入,找不到落点。
盛旖光可以很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似乎所有的血液都向心脏涌入。
等到身体悬空,被傅竞泽放到柔软的大床里时,听到他贴在耳边的声音:&ldo;我错了。
&ldo;我以为你不会在意。
盛旖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两人的呼吸渐渐合到一块,他想解释自己也没有很在意,想说你身上好热,可什么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像有什么东西黏着。
傅竞泽似乎也在等他说点什么,没有等来也只是起身拿过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对盛旖光说:&ldo;我先帮你上药。
盛旖光只穿着一条内裤,身体陷入在深灰色的柔软床单里,他看着傅竞泽远离又靠近,有凉凉的药膏被抹在红痒的脖子上、锁骨上
被热烫的指腹融开,薄薄的覆满每一寸肌肤。
过了很久,傅竞泽的声音又低又沉:&ldo;转身。
盛旖光看着他的眼睛,随着他轻柔又不容拒绝的力道翻转过身子,又有凉凉的药膏落在脊背,被仔细地推开到每一寸皮肤。
&ldo;别,别那么轻。
腰窝被触碰时,盛旖光难以忍耐地开口了。
傅竞泽动作一顿,视线落在细窄腰肢后侧的凹陷,洁白莹润的皮肤上两个小窝如同盛了澄澈的酒液,将要漫出来、划过下方那道圆润的弧度。
浴室里的那幕场景在脑中浮现,傅竞泽喉结很缓慢地动了下,刻意将声音压得更低:&ldo;好,我重一点。
说完傅竞泽的拇指指腹彻彻底底地陷入两个小窝,将它们填满。
盛旖光趴在枕头上,精神紧绷着,他眼神集中在床头悬挂的巨幅合照,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去看。
合照里他和傅竞泽穿着同款的黑白双色礼服紧密依偎在一起,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这两个人感情很好,他笑得外放,傅竞泽笑得内敛,肢体间多有默契。
盛旖光不禁想,结婚的事他该是情愿的,他这个人没有很远大的理想和追求,父母感情亲厚、家庭和谐,他如果要和一个人结婚,那么一定是他爱的人,不带任何因素的、单纯因为爱。